这种表现方式有些变态。
”周决说。
陈砚安用笔的末端怼了怼鼻梁,说:“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,你是想抓住欲望还是变态?”
周决终于明白了陈砚安的意思。
他又翻了翻剧本,眉间微微蹙着,片刻后他用荧光笔在一句台词上着重划了划,再抬起头时笑得有些明媚,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
”
陈砚安被周决的笑晃得愣了愣神。
周决自顾自地写了标注,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资料。
陈砚安把自己手里的一沓纸递给周决让他自己看,周决接过来,随手翻了翻。
“对了,钟老师说你在写剧本?”周决忽然抬头问了一句。
陈砚安原本在喝水,闻言微微呛了一下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,含糊道:“嗯。
上次钟老师看了《玉石》的本子后给了我很多建议。
回来后我心里痒就写了脑子里一直有的一个故事,发给钟老师看了。
”
周决丝毫没有嘲笑陈砚安的意思,笑道:“老师给我说了,好像只写了一半左右?他说你写的不错,跟现在的流行风格不一样,有意思。
”
“我写的比较朴实。
”陈砚安用了钟老师评价他的本子时屡次提及的一个词。
其实陈砚安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在写,台词没故作高深,人物关系也简单,很简单的故事。
周决道:“老师还说你可以试着给剧院投稿。
”
“算了算了,”陈砚安连连摆手,“你们那剧院是什么水平,国内金牌编剧多了去了,那都是什么层次啊,怎么可能看得上我。
我不试水了。
”
“他们你可能确实比不上。
”周决俯身在玻璃桌上磕了磕资料的边沿对齐,声音带着笑意,“但现在剧本荒,剧院一直在吸收新鲜血液,喜欢试着排一排质量还可以的新人编剧的本子,这种一般是让年轻演员来。
我们听说的都是中央剧院的老戏,但每年也有很多新戏上。
”
陈砚安笑了笑,说:“我还是先试着写完再说。
”
周决也笑了:“说不定我还能演。
”
周决开始排戏就一直很忙,虽然他戏份不多,但也每天要去剧院跟全程。
有时候晚上排完都要九点钟,陈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