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?”邓年年说,“你俩之前不是见过吗?周决演过你写的本子。
”
陈砚安把酒杯放在台面上,给邓年年条分缕析:“第一,我记性还算可以,但我从不记得一个叫周决的人,所以我和他真的只是排戏的时候打了照面而已,估计连话都没说上。
第二,既然我不记得他的名字,你觉得我会和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去喝茶?然后还聊了天,过后一点印象都没有?怎么可能。
”
邓年年听完,思忖片刻:“好像,有点道理。
”
邓年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,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朋友,只觉得陈砚安的情路似乎过于坎坷了些。
“你问周决了吗?他怎么说?”
“还没问,我没等到他回来就走了。
”
邓年年点头,又叹了口气。
乐池里的人摇摇摆摆,看得陈砚安有些昏昏欲睡,他脑子现在还有些浆糊,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,问邓年年:“你说,我该怎么做?”
“什么怎么做?”邓年年快言快语,“分啊,都‘莞莞类卿’了,能忍?”
陈砚安没说话,拿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。
邓年年看出点苗头,有些吃惊地拍了拍陈砚安的肩:“舍不得?不像你啊老陈。
”
陈砚安看了邓年年一眼,又淡淡转过头:“不是舍不得。
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”
邓年年想了想,说:“也没必要弄得太难看是吧,周决估计会给你打电话,你俩好好说,好聚好散。
”
听邓年年说“打电话”,陈砚安下意识去摸兜,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下车下的急,把手机落在了车上。
他稍微又在酒吧待了一会儿,回到停车场,拿过被自己扔在副驾上的手机一看,果然有一个周决的未接来电。
就他低头看手机的这个功夫,屏幕上方跳出来电,周决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