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之前不是给亚齐找过一次剧院老师看表演吗?”
陈砚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和父母提“新朋友”,紧接着就总是扯到周决。
“怎么了?”陈砚安问。
陈母说:“亚齐回来说很有收获。
听你爸说,他还是报了东方话剧院,但也报了几个别的。
”
这就是把周决的话听进去了。
陈砚安“嗯”了一声。
陈母又说了一遍你要好好感谢人家之类。
陈砚安挂了电话回到客厅,周决依旧在餐桌边看手机,见陈砚安进来站起身,说:“陈哥,药在桌上,你一会儿吃了就早点休息吧。
”
陈砚安点点头,说:“我先把床单给你找出来。
”
他打开衣柜,把侧卧的床单给周决,站在一边看周决手脚麻利地铺。
这一套床单是陈母上次带来的,很粉嫩的小碎花,周决看到的第一眼,手明显顿了顿,但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。
“亚齐还是想考东方话剧院,”陈砚安支持了几小时,精神有些不济了,他倚靠在门边看着周决利索的动作,说,“已经报名了。
但他也报了上海的几个别的小些的剧团。
”
周决弯腰把床上的褶皱展平,闻言抬头看了陈砚安一眼,点点头说:“上海的实验话剧团、青年剧院都很不错,也挺有发展。
”
周决又展开被套,问:“亚齐怎么一定要去上海?”
陈砚安笑笑:“他女朋友在上海念大学,毕业留上海了。
俩人之前一直异地。
”
周决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“唰”地拉开了被套的拉链。
周决一看就是做这种家务活的老手,套被套手法非常熟练,一边抓着被子的角一边给陈砚安说:“我今天拿到复排剧的票了,陈哥来看吗?”
陈砚安原本在心里啧啧感叹周决的居家,闻言一愣,有些迷茫地看向周决。
“一周后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