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到位,尤其是眼神好,其实适合去演影视。
”周决说。
陈砚安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,听完周决的话点头,表示会把话带到。
“他一看就挺认真,除了他自己准备的,我点了两个有名的剧的片段,他都能大体顺下来。
”
陈砚安笑道:“他自小学习就认真,而且记忆力特别好,很多书看一遍就能记得大概。
”
周决说:“那是挺厉害。
”
说到认真,陈砚安又不免想起了周决面目全非的台本。
他抿了口茶,捧着杯子笑道:“你每次演出的台本都留着?我看你书柜里不少。
”
“那一层你翻了几个?”周决站起身往书房走。
陈砚安把杯子放在茶几上,跟在周决身后:“就一本。
剧名挺长,我也没太记得。
其实我主要看你的笔记来着。
”
周决正拉开书柜门,闻言扭头看了一眼陈砚安,陈砚安眼角柔和,眼尾铺展开弯弯的弧度。
周决笑了笑,一边给陈砚安指着一边说:“我进剧院之后演出过的台本都在这儿。
作笔记是钟老师教我的,其实现在都不怎么用场记了,但钟老师觉得排练时的很多灵感都很重要,就让我学着场记记东西。
”
“我看你记的很杂。
”陈砚安说。
“对,什么都记。
钟老师说很多剧本排出来也有很大问题,日后值得反思推敲。
如果复排的话这种笔记也会是很好的参考,所以即使是排演完的剧,我也会常翻。
”
周决说着,手指快速划过一排台本,说:“这些都是我常翻的。
”
陈砚安心下感叹:钟老师这是在把周决往下一代台柱子培养。
他点点头,往一旁挪了几步,抬头看周决的其他书。
上层的书可能是不常用,种类很杂,什么领域的都有。
陈砚安一一看过去,在看到一大套古书时,忍不住说:“你还看这种书?”
周决站在陈砚安身后,顺着他的目光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