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三个人坐在餐桌前,钟老师乐呵呵地招呼他们开吃。
陈砚安等了钟老师夹了菜才动筷。
周决做饭味道很不错,这和他有些冷的气质不相符。
陈砚安有些意外,夸了句好吃。
钟老师哈哈笑起来。
“小周的手艺还是在我这儿练出来的,我做饭实在入不了口,跟厨房克。
”
钟老师人很随性,没那么多规矩,吃着饭也不忘了聊天,三个人随意地吃吃聊聊,吃完后意犹未尽,谁也没有站起身,便继续聊。
最后,周决问了陈砚安对《千桃》有什么看法。
陈砚安笑着问:“你是问你的表演还是这部剧?”
“先说说他的表演。
”钟老师指了指周决。
陈砚安依旧是对周决的台词功底印象深刻,“台词很稳,而且有特色,情绪传达的都很到位。
”陈砚安回想着,“人物把握很准,换个人演的话,可能不会这么演,可能会把他恶的比重放大,温情的一面带过。
你把他对婷婷的爱放大了,而且让它并不畸形。
”
周决认真听着,点了点头,问:“你是说他离城的时候那段戏吗?”
“对,”陈砚安说,“那段戏很棒,我印象很深刻。
”
“别光夸啊,”钟老师笑了,“有什么问题没有?”
陈砚安想了想,如实说:“想不起来了,我不太懂表演。
”
钟老师点点头,又问陈砚安:“那这部剧呢?整体的。
”
陈砚安摸摸鼻子笑了笑,端起水杯抿了一口,委婉道:“钟老师,我实验话剧看得少,不好说。
”
周决看了陈砚安一眼。
“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,”钟老师倒很直接,一针见血,“这戏过于精巧了,设计感太重。
问题不少。
”
其实陈砚安也是这个意思,他不喜欢玄乎的东西。
但他对实验话剧确实了解十分有限,便不好多说。
陈砚安想了想:“我前几天看了编剧的另外两个剧本,也都是讲爱情的,但那两个剧和《千桃》很不一样。
”
陈砚安说了两个剧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