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?”陈砚安笑着问。
陈池看着儿子的样子,不自觉也带了点笑意:“我说我也不知道。
”
陈砚安和陈池对视着,片刻后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陈池不再多说。
尽管他心底对靳卓不知道离婚原因也有疑虑,但既然之前答应陈砚安不再逼问,那他就不可能再说什么。
他今天告诉陈砚安靳卓父亲来过,表达出的意思就是:这是你们两个的事,父母不会再插手。
即使靳家来问,我不会多说什么。
陈砚安明白陈池的意思,父子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
陈母在厨房喊陈砚安拿碗筷,陈砚安应了一声笑着站起身。
陈母的手艺依旧没得说,陈砚安两碗饭很快见了底。
见儿子吃得多,陈母自然高兴,不停地给陈砚安夹菜。
晚上的时候陈池和陈母都钻进了书房里。
陈池和陈母一个搞艺术一个搞学术,家里书很多,两个书房,陈池和陈母各一个,两个人午休之后习惯在书房待着,晚上要么出去遛弯,要么也是基本不出书房的门。
两个人各干各的,谁也不打扰谁。
倒是陈砚安在客厅无所事事坐着,好像成了个外人。
他去厨房煮了点茶,先给陈母送过去。
陈母虽然已经退休,也不怎么写文章,但看书成了习惯,书桌上层层叠叠摆着很多书,摆的倒也整齐,夹着五颜六色的标签。
陈母看见陈砚安进来,抬头瞥了他一眼,笑了笑便继续低头做事。
陈砚安不想打扰母亲,静悄悄放下茶杯就走。
陈池的书房明显乱许多,桌子上的书到处都是,外人看上去也没个章法,但陈池不喜欢人动他的书桌,按他的说法,这是乱中有序,他自己能找着要用的。
陈砚安把茶杯给陈池放下,习惯性地开始在一大面书架间闲逛。
他小时候更喜欢父亲的书房。
陈母的书学术性太强,他不太看得懂。
陈池买书就很杂,什么书都买,他经常随便挑着读。
陈砚安看见一个话剧编剧的剧本集,一看人名,正巧是《千桃》的编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