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敲完了,几百字的小作文你写不了?”
或许是骨子里的基因影响,陈砚安在大学的时候热衷于写故事,有点文青。
他甚至加入过大学的话剧社团担任编剧。
但后来渐渐地,工作越来越忙,近些年便再也没动过笔。
眼下忽然被邓年年提起,陈砚安甚至有了点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他轻笑一声:“多少年前的事了。
”
邓年年也没再说什么。
不是不能写,而是陈砚安不想。
他不想把两个人几年的感情公开在世人面前。
许多网友凡事都要分出对错,但陈砚安觉得,自己与靳卓的这段婚姻,并没有什么错处。
他也不想让公众去评论这段感情。
没有必要,也不应该。
他又仰头把酒精往嘴里灌,喝的有些猛,到最后呛了出来。
邓年年看出来陈砚安心情并不好,他记得陈砚安离婚那段时间都是一脸平静,跑手续的时候,一直是一张冷淡脸,仿佛离婚的不是自己。
这都一年多了,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?
陈砚安为人冷淡,遇事冷静,喜怒从不写在脸上,眼下这样,倒有些让邓年年害怕。
他有些后悔给陈砚安带了几罐酒上来,于是伸手拦了拦:“老陈老陈,你慢点,别喝多了。
”
陈砚安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,抬头看了邓年年一眼。
眼角泛红,面色颓废,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精英样,多了几分人气。
邓年年看得也难受了起来。
“难受啊?”邓年年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,问了句。
“不是难受。
”陈砚安说着把易拉罐朝垃圾桶里一丢,易拉罐撞到垃圾桶边缘,掉到了地上,与地板相撞,发出咣当的声响。
陈砚安没听到似的,胳膊架在电脑桌上,大手掐着两侧太阳穴,半掩住脸。
“我就是忽然不知道以后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