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刚刚那一出,两人都对彼此对徐嘉恩的心思心知肚明。
温松陵吐出口烟,露出了不符合平日冷清的表情,轻哂道:“很久?也才两年。
”
“是吗?”秦序安若有所思,手中的烟光烧不抽。
“我认识她五年,一起生活三年,从没见她那样轻松地笑过。
”
他这话也揭开了刚刚的客套,不是两个老板和一个话剧演员,而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。
也为了同一个女人苦恼一般。
没轻松过?温松陵在心里不屑嗤笑。
他手指轻点,不留情面地指出:“那你反思下自己,嘉恩心思简单赤诚,只要相交,就在你眼前摊开得明明白白。
”
这话的确直指问题的关键,也叫秦序安头一回体会到情绪沸腾后的痛意。
他咬着烟,轻笑一声,没说话。
多可笑,头回聊起徐嘉恩,竟是和‘情敌’,自己身边竟没有人能这样和他聊起她。
爷爷不行,徐母更不行。
那,于徐嘉恩而言呢?
她当时的孤立无援,好似他现在才能体会。
温松陵视线垂落,无声地打量着这个撑在街边栏杆上、略显散漫的男人。
他和秦序安接触这些天,自然也发现这男人是游刃有余的姿态。
要没头脑没手段,也不至于能把服装公司在全国范围内经营至此。
可惜,这回他会赢。
秦序安的专车开到,他往前走,又回头看温松陵一眼。
男人扬眉问道:“你不走?”
温松陵掐灭了烟,浅淡地勾了下唇角。
“不巧,和嘉恩约了吃晚饭。
”
此时此刻,秦序安将那点失落全掩盖起来,还不忘维持那点自傲。
他把烟在垃圾桶上碾灭,有些咬牙切齿:“行,先走了,回见。
”
……
徐嘉恩换了常服,从话剧团出来时,天色暗了下来,竟无端飘起雪来。
她没撑伞,闷头往前走,被突然响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