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序安听得神经生疼,可能是生病了,这些听得耳朵起茧了的话让他格外烦躁。
他其实向来烦‘蠢人’,演不好就练、没有情感就去体会,再简单不过的事情,怎么总要说的这么复杂。
秦序安“嗯”了一声,鼻音浓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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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姜明姗还在继续说:“徐嘉恩好像是真走了!她主演的剧目全都换了人,也没后续的任务安排给她,她走了也好!”
说着,她脸有些红地看了秦序安一眼,“这样就没人能妨碍我俩的事情了。
”
秦序安说:“人都走了,就没必要再说这种话。
”
姜明姗有些羞恼了,嗔道:“你不是一直讨厌徐嘉恩嘛?今天怎么向着她说话啊!”
讨厌吗?秦序安没回,也说不清。
她走了自己后悔?其实也说不上。
只是如果再来一次,他不会给徐嘉恩走的机会。
见他没说话,姜明姗想靠过来抱他,被他挡了一下。
“别靠太近,我感冒没好。
”
“啊!”她依言让开了些,“你感冒了啊序安……”
秦序安没什么表情,心里却划过一丝异样,但也没说什么,带着姜明姗上了车。
“你不是喜欢唱歌吗?话剧这条路你不想走了,就去当歌星。
”
姜明姗眼睛发亮,也不难过了。
“真的吗!序安,你真好!”
……
元旦节前一天,徐嘉恩坐的大巴,从天津摇摇晃晃到了北京。
两天一夜的行程,比之前从苏州到天津的要短上许多,但仍叫她疲累。
只是人的漂泊感很容易写进血液里,她没有太多不适应。
睡在招待所里,徐嘉恩裹紧被子,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,明明累得不行,却有些睡不着。
以前在江苏苏州,父亲在时,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