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呢。
”
*
“咳!这?次的花神诞祭是...咳咳!...去?后的第一次庆祝,一定要好好举办,不得有任何疏漏!”
“还?有你们风纪官!把手头的一切都放下吧!无论是试剂失窃、药品走私还?是些别的什么案件,都通通别管了!现在的一切事物都当为花神诞祭让路!咳咳咳咳咳!”
白发苍苍的大贤者一边剧烈地?咳嗽着,一边殷殷嘱咐着下属。
他的眼神混浊着,透露着无法掩饰的疲态。
“老师,您还?好吗。
”他年轻的弟子适时地?给他倒满热茶,红眼担忧地?看着老人。
“咳咳咳咳咳!呼!...呼...”
风箱似的呼噜声在老人的肺部作响,年轻人的面上不显,眼中?却划过一丝不耐烦。
“赞迪克!赞迪克!我最骄傲的弟子...你在哪?”
枯瘦皱缩的手在空中?摸索,呼唤声不断地?响起。
已经老得看不见人脸了吗。
年轻人迅速地?将手伸到他的掌下,言语轻快礼貌。
“老师,我在这?里!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
“赞迪克...”指腹触到弟子的手,满是沟壑的严肃面容忽地?安定了下来。
“赞迪克,十几年了,我是看着你长?大的,你是什么样的人,为师最为清楚。
”
老茧温柔地?擦着赞迪克的手背,苍白的皮肤下,年轻的血液在流淌。
“...你也看得出来,我即将要循着大慈树王的脚步去?了...”
大贤者老得厉害,说话也断断续续的,显得极为困难的样子。
“你是妙论派的未来,教令院的希望,一定要和小吉祥草王大人好好相处啊。
”
言辞恳切,满含关怀与希望。
但都是些废话。
清朗的声音带着悲伤与坚定,赞迪克轻哄着疲乏的老者:
“放心吧,老师,我会的。
”
“...好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