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等收集到的情报......”
这还差不多。
若陀满意地点点头,伸手拿了个一直无人?问津的树梅塞进嘴里。
“哇!怎么?这么?酸!”龙王果断地将咬碎的果子吐出来。
泽苛嫌弃地避开,“你不是已?经知道它很酸了吗,干什么?还要吃。
”
“......还有这事?”那龙王却茫然地眨眨眼。
“?你忘了吗?若陀。
”泽苛疑惑地看着他
“......好差的记忆力。
”夜叉少年也震惊地看着魁梧的男子。
大概是最近太累了......吧?
奥罗巴斯幻化成普通的小?蛇,无声无息地绕开摩拉克斯的领地,游入了青墟浦。
那里的人?仍日夜不休地向?上磊着高台。
“你确定了吗,如此一来,算是与摩拉克斯正式宣战了。
”蛇瞳的青年问那孤楼里的魔神。
那魔神颓然倚着窗,“有什么?不确定的呢,已?经不会有更坏的可能了。
”
奥罗巴斯不解,本着同?为势弱者的情谊,到底还是规劝了一句:
“贵金之魔神并不好战,你若安分守着这孤城,他亦不会来犯。
”
青墟魔神却是冷笑?一声,声音暗含哀恸。
“只怕我守得住,那些人?类却会全都活活饿死了。
”
他回头直视那对蛇瞳:“青墟浦的结果已?然注定,驱使我与你们合作的只是不甘。
”
“论对子民的关爱,我一点也不输于摩拉克斯,为何只有我的子民在寒冬中倒下??”
“我到底哪里不如他?为何只有我一人?经历如此痛苦?”
他想起每日灵矩关升起的炊烟时孩童羡慕的目光,想起少年人?枯瘦的手指,不断滚动的喉结。
王啊,我好饿啊。
“请你掀起大水,将灵矩关与青墟浦一同?淹没?!让我的所有痛苦尽都溶入那水中!”
哈,原来又是个疯的。
奥罗巴斯在心里暗暗摇头,真是毫无意义的迁怒与报复,他本着最后的良心问了一句:“你的子民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