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,梁楚一边被推着走一边问:“那你爸你妈呢,不要啦?”
白裙子满不在乎的表情:“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这两个字,我的心里居然毫无波动……”
平房矮屋没有洗手间,梁楚蹲在树底下洗洗刷刷的刷牙,这时门口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,人还没进来外面传来一声狼吼:“臭丫头!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?!”
梁楚咬着牙刷回头,王胖提着豆腐脑和油条大饼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,往白裙子跟前一杵。
白裙子眨了眨眼睛:“没有啊,什么也没有做呀。
”
王胖咬牙道:“你再说,你是不是找揍!”
一只拖鞋飞了出来,青稞道长骂道:“好好说话!你以为是跟王瘦说话呢?”
王瘦正好走出来,无语道:“敢情跟我说话就能这么没大没小了是吧,到底谁是你相依为命的徒弟啊?”
青稞道长一声不吭。
白裙子跟王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,甩了甩头发:“你别这么看我,我是惩恶扬善去了,你不夸我横什么横。
”
王胖说:“果然是你,那老太太正在门口骂街呢,我一猜就是你,你图什么啊,大妹子。
”
白裙子说:“夸我啊?”
王胖幽幽地说:“想得美你,你把钱延贵怎么了?”
白裙子避重就轻:“让他泡了个冷水澡。
”
王瘦走了过来,问的却是王胖:“她做什么了?”
王胖补充道:“是,是洗了个澡没错,洗完了绑成麻花辫光着屁股,扔在大街一晚上,脑门上还写了三个字:不孝子。
”
白裙子道:“别血口喷人啊,我给他留了一条裤衩呢。
”
王胖听不进去,恨铁不成钢:“你还是女的吗,问你呢,你是姑娘吗?怎么该着急的事情没见你着急,连自个姓啥叫啥都不知道,还净管闲事,人家老太太骂你呢!吃力不讨好,谁感激你了?再说了你就随随便便脱大男人衣服啊,以后谁敢娶你啊?”
“呸!”白裙子哼道:“反正我都死了,就算我没死我男朋友也得理解我,不然他想娶姑奶奶还不嫁呢。
”
白裙子自诩女鬼中的豪杰,豪杰中的女鬼,劫富济贫、为民除害,收回了那一魄,自主意识什么的都有了,才知道这姑娘有多不让人省心。
但是缺少主管记忆的两魄,所以现在还只能屈辱的在北洞门待着,别人还说不得了,谁要说她一句‘你添什么乱’,她马上不甘示弱反击你当我稀罕在你这破家呢!然后死赖着不走,她聪明得很,抱了青稞道长这根大腿,一声爷爷把青稞道长喊的喜眉笑眼。
缺了两魄灵魂不稳,在别的鬼眼里就是一盘行走的好菜,很容易被盯上,一旦被抓住吞了壮大自身的能力,她就永世不能投胎。
至于为什么找不到谁家死了小姑娘,只因为白裙子还没有死。
虽说鬼吃不吃东西都没什么,她却一定要吃,活得跟个人似的,成天价的要北洞门烧东西给她吃,还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