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王瘦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,梁楚没有一点防备,也被吓出了一身白毛汗。
板牙熊顶着蛋壳晃脑袋,像是一颗不倒翁:“是不是很可怕啊?活该,晚上我睡觉,您看着,沈云淮也看着,看着您失眠,吹牛吹大发了吧。
”
梁楚神色不动,低头看它一眼,作为同甘共苦的伙伴,他一只脚陷进沼泽,怎么忍心看着板牙熊置身在岸边,梁楚声音颤抖地说:“真的、真的好可怕,特别可怕啊……”
板牙熊晃脑袋的脑袋顿住:“多、多可怕啊?您给我说说呗。
”
梁楚说:“真可怕,真可怕。
”
板牙熊问:“什么个样子?”
梁楚说:“形容不出来的可怕。
”
板牙熊立起后爪,前爪搭在梁楚身上:“长头发吗,头转了一百八十度?还是头发披在前面,露出半张脸?”
梁楚说:“都不是。
”
板牙熊暴躁地问:“那是什么样子的?”
梁楚说:“那个样子的。
”
那个样子是哪个样子……板牙熊愤怒地转过头去,掀开一点蛋壳,小黑豆眼往外一瞧:“啊吓死熊猫宝宝了!”板牙熊手一松,提起来的蛋壳‘啪嗒’扣回脑袋上。
板牙熊叼着爪子:“这个鬼好惨好惨啊,她为什么这么笑啊,故意吓唬人的吧,我不怕,反正她也出不来……”
梁楚道:“谁说的,你没看过贞子吗?”
板牙熊愣了愣说:“是贞子从电视里面爬出来的吗?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。
”
梁楚愣了愣:“你居然也看过这部电影?”
板牙熊顿住,含糊道:“系统也需要娱乐的……”很快转移话题,“我怎么记得这个情节是凶宅里面的?”
梁楚问:“什么凶宅?”
板牙熊说:“就是一个妈妈和一个小男孩,都死掉了……好像是被家暴。
”
梁楚混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