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发出拉空箱的嘶嘶声,连滚带爬跑了出去。
梁楚心底一片冰凉,觉得不对,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,颤颤巍巍抬头一看,看到一双飘在半空的脚。
店里的房门敞着,有风透进来,店里只剩他一个人,梁楚直愣愣的捏着板牙熊的蛋壳:“姓板牙的……”
板牙熊弱弱说:“我是姓熊猫的……”
那双脚就在他头顶,梁楚吓得路都不会走了,机智的把板牙熊揪出来,把它平摊在掌心:“你看、看看……”
板牙熊愤怒地说:“您的心不会痛吗!”
梁楚眼睛不敢往上抬,直勾勾盯着那双脚,他不抬头,飘在上面的人一寸一寸降落下来,先是脚、后是膝盖,然后是一条白裙子。
梁楚后背发毛,白裙子飘了下来,梁楚看清了她的脸,不由愣了愣,白裙子长得一点也不吓人,相反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,十六七岁的年纪。
也不像是梁楚想的那样,披头散发一张大白脸。
白裙子看起来很普通,及肩的短发,身上也没有裹着白森森的白光,除了脚没沾地,她看起来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。
一般情况来说,鬼魂会保持死亡那一刹那的模样,她身上没有伤口,看似死得没有痛苦,但为什么没有投胎?
看着不像厉鬼,梁楚干巴巴道:“你、你好啊。
”
白裙子黑深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,不说话。
梁楚被看的毛骨悚然,不断往右上方的电影上瞟,暗暗叫苦,请鬼请出来了,怎么送走啊,送鬼的咒语呢?
电影上的主人公和鬼早已‘砰砰乓乓’打起来了,白裙子还在和他对视,梁楚不知道说什么,看她半天没动作,好像没什么恶意,吞吞口水道:“我走了,你也快走吧,再见。
”
店里堆着的桌子椅子还没有收拾,梁楚一步一步往门口挪,不打算再做这份工作了。
谁知他走一步,白裙子跟着飘一步。
梁楚僵硬着身体把店门锁了,不然招了贼他那三千块钱不够赔的,白裙子穿门飘了出来,飘到他背后看着他锁好门。
梁楚脸都白了,撒丫子狂奔起来,白裙子半步不落的跟在他身后,夜色已深,街上却不止于一个人都没有,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