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,不是骗人的吧?”
贺长东低声笑:“当然不是。
”
梁楚不敢相信,怕他反悔,眼疾嘴快的夸人,给贺长东戴了一顶高帽子,“真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品格……高尚的人。
”梁楚真诚地说:“宽宏大量又善良,我很有感触,太谢谢你了,果然有钱人之所以有钱是有道理的,厚德载物嘛。
”
都这么夸他了,扣着这么大一顶高帽子,正常人就算想要反悔也会不好意思吧。
贺长东半笑不笑,看他自作聪明的模样忍不住想揉揉他的头发,男人为难的看着柜子里的人,叹了口气,他并没有决定好怎么处置这位客人。
但好像不管怎么处置,哪一种方案,他都该被他攥在掌心里的。
这么有趣讨喜的小客人,这么多年来也只遇到一个,怎么能放跑了。
看到贺长东神色似有松动,板牙熊激动地说:“太机智了,再夸再夸!”
梁楚没有听它的,贺长东这种人一看平时就被人夸惯了奉承惯了,再夸下去是过犹不及,显得太刻意太不真诚了。
但同时梁楚也没有放松警惕,如果这么轻易就算了刚才何必多此一举威胁别人,一定还有什么条件。
但不管怎么说,对方既然已经松口了,那就别再耽搁时间了,免得夜长梦多,梁楚试着推了推贺长东的膝盖:“你能往边上靠一靠吗,挡着路呢。
很晚了,你赶紧睡,我也赶紧走了。
”
推了推对方没有动弹,梁楚抬头看贺长东,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。
梁楚心头一跳,心说看吧看吧,还不让路,果然猜得不错,还有什么没说出口的条件。
而且贺长东太奇怪了,他的眼睛好像一直没有离开孟冬冬的脸,难道贺长东看上孟冬冬了吗,梁楚默默想老处男我告诉你,我不卖身的。
贺长东收起了笑容,不识好歹,给吃给喝还迫不及待想走,一旦走出这道门,他一定会走出很远,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一步。
贺长东一向善于把准时机,怎么会让他得逞。
贺长东把梁楚堵在柜子里面谈判,关心道:“你是小院那边的?”
梁楚没有隐瞒,点了点头:“嗯,贺宁文是我父亲。
”
男人露齿笑笑,并不在意,和无家可归没什么区别。
贺长东神色柔缓,像一个睿智的长辈,温声道:“看你年纪轻轻,以后再走老路怎么办?”
梁楚愣了愣,贺长东怎么也管得这么宽啊,你又要管公司又要管家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