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冷血!
“我也是这样觉得的,太让人生气了,夫人,我还有公事要处理。
”
陆辙落荒而逃。
陆辙离开后,我冷哼一声,“自作自受。
”
冬儿直呼痛快,“本想算计夫人,没想到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,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?真是活该。
”
“确实活该。
”我说。
冬儿有些不安,“夫人,看老爷的样子,他不会是把外室子女的死怪在你的头上吧?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夫人?夫人,我担心老爷会对你不利。
”
我摇了摇头,“他暂时不会拿我怎么样,现在是我要对他不利,抓紧去办吧,就算他有什么动静,我们也要先下手为强。
”
我把红色瓷瓶递给冬儿。
杀我容易,可怎么把我的嫁妆留下难,陆辙可舍不得,所以即使他再生气,暂时不会动我。
“别忘了,还有李大夫他儿子。
”我提醒道。
冬儿重重点头,“放心吧夫人。
”
6、
陆辙给李大夫的钱,只能扬汤止沸,不能釜底抽薪,李伟是赌徒,再多的钱,也会被他挥霍干净。
所以,我给李大夫找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,既让李伟有个正经活干,不再无所事事,又能满足他爱赌的嗜好。
我给表叔写信,让他给李伟在赌场里安排了个小管事的位置,手上有点小权力,还算体面,而且他可以用赌场的筹码随便赌,赌多少都没关系,不至于倾家荡产。
我解决了李大夫最大的心病,他对我自然是千恩万谢,我手上握着他儿子的前途和性命,也不怕他阳奉阴违。
而陆府,现在是我管家,我的心腹们也都还在,往陆辙的饮食里放些东西进去,简直易如反掌。
那红色瓷瓶里的东西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陆辙和姜媚的饮食中。
别院的探子将那里的动静都告诉了我,姜媚每天都受丧子之痛的折磨,日日以泪洗面,憔悴不堪,与我当时失去宝珠的时候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