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此时他还没?发现,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,皱巴巴的,充满烟酒气息,烟多是烧烤后?的烟味,混在一起有点难闻。
灰原雄躺在床的另一端,呼呼大睡,刺眼的阳光没?打扰他的美梦,睡眠质量太好了。
“是七海建人同学吗?”连名带姓的叫法不多见,七海一下子醒了,他顶着头疼问,“我是,您是?”
“我是夜蛾正道,东京独立高等咒术专门学校一年?级兼二年?级班主?任。
”夜蛾站在讲台后?,教室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也无,他记得昨天是庵歌姬去接新生,先打了庵歌姬的电话,无人接听?,只能呼叫新生。
“今天早上八点有一个简短的开学仪式,我昨天已发消息通知庵歌姬同学,不知她?是否转达给你?。
”
七海建人方了,他说:“抱歉,我并不知道。
”
沉默。
夜蛾正道还没?去宿舍区,却从七海的声音中听?出些不对来,他敏锐地?问:“七海同学,你?与灰原同学在一道吗?在学校宿舍内?”
“是,不是。
”七海沉痛而简短地?回应。
他被酒精迷住的大脑恢复运转,搜索昨晚的记忆,很可惜,停留在他与灰原趴在桌上,连视线都是模糊的,像对不上焦的画面?。
又看现在,他与灰原在一间宽敞、整洁的房间内,有点像样板间,内部起码有三十平,这在一户建不过九十平的日本可不多见。
当然,他们?肯定也不在酒店里。
他不认为自己在宿舍,这与高专外围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不符,太现代了,他所在的房间。
好在夏油杰听?见动静,敲了七海的门,他推开一条缝,看见七海建人在打电话。
七海灵光一现,回答道:“我跟灰原在夏油前辈这里。
”
夏油杰也猜出什?么事了,他从善如流地?接过电话,正好,夜蛾正道沉声说:“七海,你?把手机给杰。
”
夏油杰说:“夜蛾老师?”带点儿问号。
夜蛾说:“怎么回事,杰。
”
夏油杰避重就轻:“昨天给学弟们?接风洗尘,请他们?去银座吃烤肉,您看新闻了吗,昨天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