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啊。
”
五条悟感受不到话语间的调侃,摆了摆手道:“没办法嘛。
”
他又说:“现在好多了,对吧,硝子。
”
还要硝子来解读他的心情。
硝子说:“是吧。
”飞快地看了眼夏油。
“不那么局促了。
”
夏油杰看向只剩一层底的咖啡,棕黑色的苦涩液体的表面倒映他的脸。
“怎么说呢。
”他顺时针搅动?小咖啡匙,“完全不担忧是不可能的,可对未来,稍稍有了点?自信吧。
”
“毕竟,悟都ooc了。
”
五条悟:???
“都说那肯定不是我!”把?桌板拍得?啪啪作响。
夏油杰制止道:“安静点?吧,悟。
”
又回到头。
硝子扭头:“暴露的话,要不要跟家里?人联系?”
五条悟吐舌头做鬼脸:“才不要。
”
“……我可没问?你。
”硝子叹口气,“我说你啊,夏油,要跟父母说一声吧。
”
夏油杰欣然?接受道:“也对。
”
“出去找座公?共电话亭吧。
”
*
之后每一周,都会跟家人打电话,主?要是母亲。
老爹还是那样,住在警视厅,因他这儿子的关系,受到完善的咒术界协力者教育,外派一起建立东京咒力监督机构,一个独立于京都咒术总局的第三方。
对这机构,三小只知道得?不大多,一切都在筹备状态,还是“窗”啊“咒术高专”啊“监督局”三联运营,但听说更加与现代官僚机构接轨,就后勤更完善吧。
他本来就是工作狂了,一心扑在这方面,是不怎么回家的,日本的男人都这样,一些是耗着赚加班费,还有些是真的忙。
本人又不善言辞,夏油杰说点?什么就嗯嗯啊啊的回应,在他印象中父亲真情流露的时刻不多。
故选择与母亲通话,因丈夫与儿子的关系,她?成为了保护人,保密级别很高,夏油杰都不知道父母住在哪里?,拨打的是私人电话,好在每改号码。
母亲又是日本的传统主?妇,从?女子大学毕业,但却?是偏差值较高的女子大学,保持学习能力,先听说他从?横滨逃走了,大惊失色,让人快回去,可夏油杰犟得?很,又很有自己?一套主?意,说他们能保护自己?了,正在进行自由?旅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