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,三天后下午四点,前往擂钵街第六层14号。
”
江户川乱步说?:“下一个地点我到时再告诉你们。
”
……
位于横滨港口?的一片墓园内,正在?进行一场肃穆的葬礼。
森鸥外穿一袭格格正正的黑西?装,浑身上下唯一的点缀就是那条暗红色的围巾。
围巾的颜色像凝固的血液,或许它?上面正残留着先代的血。
它?冠冕堂皇地挂在?杀人凶手的脖颈上。
为尊敬黑/手/党的起源,他请来了神父,进行一场意?大?利式的遗体告别仪式,他们拥有诸多穿黑西?装的大?个子,以白色玫瑰妆点的棺木,可又在?横滨最历史悠久的大?楼中设灵堂,放香炉与挂着黑色绸布的照相框,请来僧侣为先代超度。
葬礼主打东西?结合,又因花销够多而让人挑不出错,忠于先代怀疑他死因的下属窃窃私语,认为森鸥外是做贼心?虚。
太宰治也在?场,他站的位置很靠前,这让许多自认劳苦功高的成员不满,一个孩子,不满15岁,他或许是森鸥外的弟子、助手,可他甚至没加入黑/手/党,又怎么能?越过一众人站在?那儿呢?
即便?他们知道,太宰治只缺少一个宣誓的仪式。
或许是看不惯先代的恶行,横滨没有落下一滴雨,在?一个风和?日丽的艳阳天中,葬礼结束了。
森鸥外从寒暄的人堆中逃出来,坐上□□首领的专用车,太宰治早在?那里等他了。
这既是对太宰治的保护,也是对他的看守,森鸥外的心?胸宽阔又狭窄,他并不确定太宰治是否会在?这个节骨眼上说?出先代死亡的真?相。
那些?人对他开?枪只缺一个借口?,彼此之?间岌岌可危的平衡随时都有可能?被打破。
他还是用属于森医生的气虚的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