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诅咒师各个脑袋有问?题,却也分“你我”,对他这韩国人敬谢不敏。
做了好几年,生意才有起色,一方面?是?孔时雨能力够强,作为中介他能做出最合适的任务安排,另一方面?他也遇见了自己?的贵人。
孔时雨不想用“贵人”形容禅院甚尔,他实在是?个人品不佳、及时行?乐的赌鬼,可就是?他从禅院家出逃后与孔时雨形成了双向合作,最后成就了禅院甚尔的名声,也成就了孔时雨。
谁叫他是?第一个对禅院甚尔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呢?在暗杀业的中介中孔时雨是?难得的良心人。
言归正传,他没想到有一天,自己?有与日本官方合作的机会,该说?是?艺高人胆大吗……
孔时雨问?种田山头火的来意。
种田山头火面?前摆放着?飘热气的现磨咖啡,他同时端起托盘,捏着?马克杯的耳朵道:“我听闻你麾下有一名咒具大师,任务完成率达到百分之百,我想雇用他。
”
孔时雨直接回绝道:“不好意思,您来晚了,他已经金盆洗手投入新的生活中。
”
对他来说?,禅院甚尔的毕业一定是?不利的,他手上少了一把最锋利的矛,可就孔时雨为数不多的良心来看,他认为甚尔走?上了全新的、追求幸福的道路,他很高兴看见甚尔这么做。
孔时雨认为,异能特务科来找自己?无非是?看上了禅院甚尔杀/人的才能。
韩国的职场与日本一样腐朽,他从前途光明的刑警一朝成为被驱逐出境的通缉犯,说?孔时雨没有怨气是?不可能的。
他不仅有,还有“哪国政府都一样烂”的朴素想法,并认为雇佣无名小卒为自己?干脏活是?很正常的事儿。
种田山头火也没急眼,他宽容地笑道:“不如问?问?他的意见怎么样,这可不是?暗杀任务。
”
孔时雨来了兴趣,他问?:“那?是?什么?”
“教学。
”种田山头火捏紧马克杯的耳朵,洁白的杯壁挡住他的胡须,他说?,“天与暴君是?百年难得一见的咒具大师,希望邀请他教一名学生。
”
“教学?”孔时雨又重复一遍,他没想到竟是?这要求。
但是?……
思及甚尔上回联络时说?的话,或许不是?不行?。
谨慎地没有一口气回绝,孔时雨道:“那?得我先?联系他,如果本人不愿意我也无能为力。
”
种田山头火是?极有耐心的人,不仅如此?他颇具诚意地向孔时雨比划了一个数字,这是?他能开出的报酬。
数字当然不小,否则孔时雨也不会瞳孔地震了,他在心中咋舌:不愧是?官方组织啊,真有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