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想到自己那张完全空白的数学试卷,木着脸说:“不抄,下周课不上了。
”
挂了电话,喻繁觉得差不多了,把棉签拿开准备扔掉。
一个新的,还没写上名字的作业本递到了他面前。
喻繁盯着作业本愣了两秒,才仰起头问:“什么东西?”
坐着的时候才觉得,陈景深是真的很高。
他下颌线流畅漂亮,说话时凸出的喉结微微滚了滚。
“数学作业。
”
“给访琴啊,给我干吗……”喻繁顿了一下,忽然反应过来,“你帮我写了?”
陈景深说:“嗯。
”
“……”
这人刚才坐在旁边奋笔疾书了半天,是在给他写作业?
喻繁怔怔地看着他,觉得刚退下去的烧又有回来的迹象:“谁让你帮我写了?访琴又不是傻子,我们字差这么多”
“我用左手写的。
”
“……”
那我的字也没特么丑到那个程度。
陈景深说:“当做你在后门帮我的感谢。
”
“你别想太多,”喻繁拧眉,“我是看那帮人不爽。
”
“嗯。
”陈景深看着他躲闪的目光,应了一声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这份错题抄写陈景深自己反正也用不着,喻繁把作业抽过来。
“今天药费多少钱?”喻繁拿出手机,“我转你。
”
陈景深报了个数字。
喻繁打开,在好友里翻了半天,才后知后觉想起来
“对了。
”陈景深问,“为什么我看不了你的动态?”
“……”
这人白痴么?
喻繁那句“拉黑了当然看不到”到了嘴边,对上陈景深的视线后又咽了回去。
妈的,怎么搞得他跟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