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沈梦璃沉思了一下说道,“你还记得你上次中春药的事情吗?”
他怎么可能不记得,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窘迫的时候,自己的母亲为了让他跟自己圆房,竟然给他下药了,而他恰好中招了,迫不得已还假装翻云覆雨了一场。
“你是说这次还像上次一样,假装圆房?”
“嗯,也不用像上次那么麻烦,我们晚上就各睡各的,难道大晚上母亲还派人过来听我们的墙脚不成。
”
祁云宴挑了挑眉,说道,“那可不一定,母亲那么盼望我们圆房,说不定真的可能派人来听墙脚。
”
“不会吧,难道我们要假叫一整夜?先说好了,这个工作量,我可是要加钱的。
”
祁云宴整个人都无语了,“钱钱钱,你就知道钱,难道我还缺你一点钱不成,放心吧,只要你帮我掩护,事成之后肯定少不了你。
”
“要假叫一晚上,嗓子都哑了,很累的好不好,我赚的这个都是辛苦钱来的。
”
“演戏叫床这件事到时候看看母亲有没有派人过来,我们随机应变,如果没有派人过来,我们就各睡各的,一夜到天亮。
我觉得比起叫床来,还有一个重点不能忽视。
”
祁云宴一脸好奇,“是什么?”
“鉴于上次我们糊弄过她一次,这次母亲有可能会看元帕有没有落红,毕竟这个比起听墙脚来,眼见为实更加让人信服。
”
“啊,那我们这个怎么作假?我们去哪里找个落红给她看?”
沈梦璃伸手在祁云宴头上砸了个响栗,“笨,你随便流点血糊弄上去不就可以了。
只要是血就可以,也没说一定要落红那处的血,你用刀划伤自己一刀,流点血出来,这不就搞定了?”
“也对啊,这个办法也可以,就是会痛一点。
”
“要痛也是你痛,男子汉大丈夫的,不会连这一点都受不了吧。
”沈梦璃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瞪大了眼睛说道,“你不要跟我说,你想让我来划伤我自己,流我的血出来用?”
“那当然不可能了,到时用我的血,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