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公寓,傅秉明开着车到了自己在市区内常住的一套住宅。
他还是没缓过来。
于是跑进浴室冲了澡,也还是难褪一身的燥热。
躺在床上的时候,脑海里不断循环楚亭山贴上自己唇瓣的那一幕。
手指不禁抚上自己的唇瓣。
刚才,关星河就是亲的这里。
他很意外自己的思绪会混乱成这样,更意外自己回味起这件事的时候,并不觉得反感。
静谧的卧室里,只有床边机械表走针的声响,窗外清冷的月光,朦朦胧胧的透进他的眼里。
傅秉明想,今晚他会失眠。
当然,失眠的又何止是他一个。
楚亭山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。
他将脑袋埋在枕头里,肠子都快悔青了。
楚亭山啊楚亭山,你赌什么啊。
这是能赌的玩意嘛!
他逼着自己闭了眼,想着睡一觉起来能淡化一点这种快要原地爆炸的情绪。
可是漆黑的眼前却开始不断倒带自己亲上傅秉明的那一瞬间,反复的高清循环。
反复的处刑。
根本睡不了。
一夜未眠的楚亭山在早上八点起了床。
从前自己的身体只要没睡好就会腰疼,好在关星河年轻,没有这样的毛病。
他早起,是因为得回老城区看看关山海。
这两天都是电话联系的,他知道老人家肯定是想他了。
原本想买点食材炖点粥带过去给关山海喝,但是自己的厨艺实在是有点捉急,所以在楼下的粥点打包了一份。
老城区离他住的公寓有点远,等他到老楼房的时候,粥都快凉了。
关山海在阳台鼓捣着他的那些花花草草:“都说了你不用特地跑来的,多麻烦。
”
“不放心您嘛。
”楚亭山提着粥走进小厨房,“我给您热个粥喝。
”
“不用麻烦,我吃过早饭了。
”手里拿着喷壶的关山海从阳台走向厨房,“你今天不用工作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