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出院结账又是好大一笔费用。
楚亭山正忧心着自己的钱包,公寓的门却不适宜的被打开。
他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傅秉明。
男人穿着一身正装,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便满身疲惫的往沙发上倒。
他刚从付东赶回来,连轴转了好几天,只在飞机上睡了会觉。
“又去谈什么生意啦,傅总。
”楚亭山从厨房里出来,靠在门框上看戏似的看着满脸倦容的傅秉明。
男人懒懒的抬眸看向楚尽闲,看着他这身打扮,眼底闪过一丝新奇。
难得见着这个家伙穿的这么潮。
“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。
”很快,他便将有异的神色盖了下去。
楚亭山双手交叠环胸:“啊对,我听不懂。
”
像是故意想和傅秉明耀武扬威一般,他靠着门框好似漫不经心的提到:“我现在已经有五百万了,傅总什么时候能履行承诺把梦河给我?”
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:“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?”
“这就不用傅总操心了吧,我只问傅总什么时候和我签合同?我一式两份都打印好了。
”楚亭山挑着眉,得意洋洋走到茶几旁,从隔层里拿出了那两份自己草拟好了的合同,“您看看?”
傅秉明皱起那双剑眉,迟疑的接过了他手中的合同。
翻开来粗粗的看了看,写的很符合规章,这让他有些意外:“你找律师草拟的?”
毕竟在他的印象里,关星河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花瓶,别说是草拟合同了,连分个东西南北都吃力。
“没有啊,花那冤枉钱干什么。
”楚亭山随口答了一句,也往沙发上一坐。
他忘了这话不符合关星河的人设。
男人低着头看着手上摊开的合同,眸色渐渐暗淡下去:“五百万关先生都能说有就有,看来是......不止我一个金主。
”
楚亭山已经免疫了傅秉明日常的这些阴阳怪气: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
”
“关星河。
”男人冷下声音来。
每次傅秉明这样叫他,他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开始发疯了。
“认了我做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