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同归于尽,却不知底下还锁着十几个供安平伯消遣的女子”
“姜姝仪伤得下不来床吗?”
裴琰打断程守忠的废话,他只想知道姜姝仪伤的有多重,竟连来守着他都不能了。
程守忠一噎后,知道避无可避了,只能耷拉下脑袋回答:“陛下,娘娘逃出京城了,娘娘所进房间的隔壁厢房有娘娘的衣物,暗道也挪动过......”
裴琰觉得如释重负,冰消雪解。
很好,那就是没有受伤。
程守忠已经赶紧吩咐宫人去把偏殿候着的太医叫进来,免得陛下一会儿急火攻心再晕一回。
“她如今在哪里,跟吴见善去做了什么,让暗卫过来禀朕。
”
裴琰说完,看程守忠闪躲的眼神,只觉心口猛地一紧。
他逼视着程守忠,后脑的疼意似乎往心脏钻去了,身子支撑不住微微晃动。
程守忠见陛下似乎要往更坏的地方想了,只得扑通一声跪下,如实道:“娘娘是从另一条暗卫没发现的地道逃的,陛下伤重晕倒,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皆不可信,暗卫首领和褚指挥使要近身护驾,等想起吩咐京兆尹搜查贵妃娘娘时,娘娘已经无影无踪,只怕是早就出城了。
”
裴琰没有动怒,堪称平静地看着程守忠:“贵妃跟丢了,跟着吴见善的人呢?”
吴见善在姜姝仪出宫的前两日就离京了,他们二人定要在城外会面,所以哪怕这群废物跟丢了姜姝仪,也该能顺着吴见善找到她。
程守忠更欲哭无泪了:“吴道长在娘娘出宫那日,就在城外一座破观里坐化了!”
*
昼夜兼程,两天的时间,马车已经驶出京城一百多里。
车厢内,柳五娘把烤饼撕给姜姝仪一大半,劝道:“姑娘吃点吧,昨天晚上就没好好吃东西,赶路辛苦,这样下去身子受不了。
”
姜姝仪抬手打掉那破饼,不善地看着她: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