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”
姜姝仪哭得更大声。
裴琰若有所思:“朕一会儿得把你的嘴也堵起来,否则你肯定会真的这么哭,哭坏了嗓子如何是好。
”
姜姝仪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顿了许久,抬起头,满眼难过哀伤地看着裴琰。
裴琰将她蹭乱的鬓发别到耳后:“换招数也无用,夫人。
”
姜姝仪没再装哭,缓声问他:“陛下还记得梦里最后的结局吗?”
裴琰的手顿了顿,继而收回:“什么梦,朕早已不记得了。
”
姜姝仪知道他没忘:“就是那个陛下当着臣妾的面刮了西阗国君,又把臣妾锁起来的梦,在梦里,臣妾最后厌恶陛下了,陛下因此很伤心,所以醒来决定此生都不会这么对臣妾,陛下忘了吗?”
裴琰双眸似沉渊,凝视着姜姝仪:“所以朕没有打算一直那么锁着你,朕只锁你片刻,等处置了顾翰清,便放开你。
”
姜姝仪也看着他,抿了抿唇:“可臣妾不在乎西阗国君被刮,却会在乎血脉相连的亲人被刮,陛下做了比锁臣妾更让臣妾难以接受的事。
”
“血脉相连?”
裴琰冷笑了声,别开脸:“果然,什么都抵不上血亲,你之前说不在乎裴煜的话都是假的。
”
姜姝仪不知道怎么跳到裴煜身上去的,她都快忘了还有个儿子了。
她把话题拉回来,轻声:“陛下,臣妾最在乎陛下,如果有山匪抓住您和表弟,臣妾只能救一个,肯定毫不犹豫的救陛下,但陛下您不能杀表弟啊,您一杀他,就算臣妾本来不在乎他,也会因为对他,对姨娘,对舅舅的愧疚,把他在心中变得越来越重,成为与陛下的隔阂。
”
姜姝仪看裴琰又不说话了,心里觉得有希望,连忙乘胜追击:“臣妾最近看的话本子,里面的女角儿便是对跨马游街的探花郎一见钟情,结果她的青梅竹马吃醋,杀了探花郎,女角儿因此把探花郎视为不可再得的皎洁白月光,耿耿于怀,不肯再婚配,在得知是竹马杀的后,两人彻底决裂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