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上连簪子都没有,只能用发带,娘娘竟然还这么想!”
姜姝仪仍是坚持:“你若想说什么私房话,压低声音就是了,他们听不见的。
”
上辈子就是因为不听裴琰的话,非拿着令牌去见裴煜,结果死掉了,这辈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重蹈覆辙。
拓跋玉儿闷闷地“哦”了声,而后果然压低了声音,还趴去了她耳边,下颌搁在她肩头。
“娘娘,你愿意跟我逃走吗?”
姜姝仪怔了一下,而后便明白了,她这是舍不得自己,开玩笑呢。
“我已经踩好路线了,只要娘娘央着陛下带您出宫游玩,我就有法子带走娘娘,我们一起回西阗,我会骑马,会打猎,你们大渊皇帝会的我都会,我还会给你买许多条美丽的衣裙,让你在万众瞩目下旋转跳舞,接受他们的称赞。
”
姜姝仪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自己并没有那么想当众跳舞,这对宠妃来说有些自降身份。
而后她忽然一个激灵,拓跋玉儿是认真的!!
“你疯了吗?”
姜姝仪震惊,姜姝仪难以置信,自己又没毛病,好好的宠妃不当为什么要跟她去西阗做舞姬!
拓跋玉儿看着她的眼睛:“娘娘不想自由自在的了吗?陛下对你虽好,可就像哥哥对那只芙蓉鸟,只是对豢养之物的独占欲罢了,他因为一己之欲,不许你穿漂亮裙子,你走到哪里,都让一群人监守,汇报你的言行举止,这与对待囚犯有什么区别,你真的要当一辈子的笼中雀鸟吗?”
若换个人对姜姝仪说这种话,她一定直接发怒了,可是拓跋玉儿满眼诚挚,她便发不出火,只蹙眉解释:“你不要这么说,陛下会把大渊最好的衣料,让最好的绣娘裁成衣裙给本宫穿,任由本宫出去炫耀,至于你送的那几套,实在是太过招眼,即便陛下应允,本宫也不愿穿着让其他嫔妃议论,”
“至于本宫走到哪都有人跟着,你们西阗不会贫瘠到连皇宫里都没有奴婢吧?横竖在大渊皇宫里,奴环婢绕才是尊贵,若本宫身边没人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