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不是也该为朕牺牲些什么?”
姜姝仪激动得立刻就要坐起来,然而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了。
“先答话。
”
姜姝仪抓住他的手,眼中还有泪光,可嘴角已经弯得压都压不住了,生怕裴琰反悔,张口就是好听话:“臣妾本来就是陛下的!身家性命也都是陛下的,要牺牲什么陛下说了算,臣妾都愿意!哪怕为奴为婢,只要陛下可以只疼臣妾一个,臣妾也甘之如饴!”
裴琰长眸中浮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“倒也不用你为奴为婢,只是朕的心性,其实与常人有些不同,朕若只疼你一个,你眼中就不能再容得下除朕外的旁人,血亲至交都不可以,你要时时刻刻关切朕,心绪只能为朕起伏,若做不到这些,朕真的会罚你。
”
他眸色温柔却幽沉,像是诱人深入的漩涡,姜姝仪趁其不备,起身抱着他用力亲了一口,而后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裴琰微微一愣。
姜姝仪跟了他五年,承宠三年,床笫之事上再过分,也从未互相这样…亲啄过。
他回过神,微笑着问:“怎么忽然对朕做这种事?”
姜姝仪抱紧他,仰着头笑:“臣妾小时候生得玉雪可爱,姨娘经常忍不住,把臣妾抱进怀里,好一顿揉捏,然后狠狠亲几口,臣妾那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,如今看见陛下,竟也忍不住了。
”
裴琰失笑,任由她抱着,只是提醒:“你还没答朕的话,能做得到吗?”
“能呀。
”
姜姝仪答的毫不犹豫,而后细数起来:“臣妾的血亲不过就是父亲煜儿和兄弟姐妹,他们根本不配与陛下相提并论,至于至交,便是望舒和依月了,望舒她虽然总凶依月,可......可臣妾能感觉出来,她待依月好像比待臣妾更重,依月待臣妾倒是一心一意,可她是需要人关照的,臣妾在她面前要强撑着体面雍容,但臣妾心里也是想要人疼的。
”
裴琰垂眸:“朕疼你。
”
姜姝仪笑了,在他中蹭一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