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要让基德成为资产评估圈子的标杆,荡清这个行业目前的各种不规范。
只是,边言极度沉稳内敛,所有的锋芒都隐藏其内,即便深交,也很难觉出。
但栗烁却是能一眼望穿边言的心思,她也很欣赏边言这样的年轻人。
边言知道,栗烁心里,对于IP燃起的那团烈火永远不会熄灭,从她满头青丝烧到如今满头白发,她的生命不停,她的路,就会一直往前延伸。
边言平静敦和,“栗姐,你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会错轨。
”
栗烁笑了起来,她接着说了下去,“所以允许大雪、风暴、泥石流和荒谬。
”
这是余华书里的句子。
六年前,她在重庆鼓舞创业不久的边言,对他说起过这句话。
而那时候,诗人余秀华还没有大火起来。
栗烁年轻时候,是个文艺青年,他们那一代人读余华,那些现实主义的作品,充满了最底层人民的苦难,一部接着一部被搬上荧屏,那是IP在她心中最初萌起的概念。
饭桌上大家吃着饭,边言不动声色的给栗烁夹菜,苏遇心里藏着事情,时而不时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栗烁。
而她仿佛也留意到了苏遇的小心翼翼,便放下筷子,用纸巾擦了擦嘴,朝苏遇看过来,“苏经理,你是不是还有问题没问?”
苏遇匆忙放下碗筷,擦了擦嘴,又起身给栗烁的杯子里添了茶水。
“栗前辈,我想请教您,关于IP的价格化。
”她一边说话,一边快速思考,尽可能言简意赅的道出了自己的问题,“网文或者漫画这些领域的IP,分头部、腰部、和中腰部,它们的采购价格的标准是什么?”
“还有您在做的IP,市面上不是那么大众化的IP,它的价值是多少?”
苏遇思维清晰,语速快且平静。
栗烁沉吟了片刻,才缓声说,“所谓的IP价格其实各个平台标准不一样,但是I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