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林之前领过边言指示,让他去了解苏遇请假是否和健康有关。
他找医院朋友刚刚打听到,苏遇明天将做乳腺囊肿手术。
袁林担心边言要是知道此事,怕是会飞车赶夜路直奔回来,他担心边言安全问题,一直隐而不发,打算等边言回到主城区后,再汇报。
此刻,他正守在医院里。
电话一通,听到边言克制却仍显出焦虑的语气,袁林瞬时就明白边言已经知晓。
他急忙说,“边总,我在医院。
苏经理今天住院,明天做手术。
我一直守着,你放心。
”
袁林担心边言,复又补充道,“你先处理好常局长的事情,不用着急。
”
电话那头寂静无声,偶有大风刮过的呼呼声。
袁林握着手机,心下了然,边言已经在回程路上。
他认识边言十年,近身跟着他七年,他熟识的边言,从来都是风波不动,喜怒不形于色,遇到天大的事情都冷静自持,有条不紊。
他曾经一度以为,对任何事,边言都是没有情绪的,边言只是格外擅长处理各种棘手事情。
此时,这个明显情绪外溢的边言于她而言他极为陌生的,袁林说不上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病房,“边总,苏经理今晚一直在等,她想知道林场的评估报告通过了没。
”
“边总,你过来后,亲口告诉苏经理。
”
先前,边言特地让所有人不要告诉苏遇今天的会议结果,因为,他想亲口告诉她,她的方案有多完美,常刚有多满意。
他要亲口告诉她,是她自己破了僵局,他想要亲眼看看,苏遇开心时候的样子,他也想以此为借口,换一些时光,与她呆在一起。
因了袁林这句话,边言才意识到,自己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高兴到发狂发疯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问,“苏遇家里人来了吗?”
“苏经理哥哥有个重要会议,会晚点来。
苏经理好朋友刚才一直陪着她,现在去上夜班去了。
”
“还有呢?”
边言继续问。
袁林顿了下,才反应过来,边言问的是谁。
他也一直奇怪,苏遇动手术这么大的事情,为什么她男朋友没有来。
袁林如实回答,“没有其他人在。
”
边言沉默。
袁林捉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