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门外影影绰绰的人影,回答,“都可以,你用我的账号点。
”
门外没了声音,苏遇打开龙头,热水兜头淋下,回到熟悉的家里,有亲爱的人陪着,苏遇觉得所有疲惫都消散了。
她裹着浴袍出来,客厅里没人,林乐辰在卧室归置行李,苏遇喊他,“乐辰,你放着,等下我自己来收。
”
想着刘国松的事情还没有后文,苏遇走去阳台上打给师姐。
师姐跟她说,“小遇,我一直关注着。
那家评估所撤回了给刘国松的offer。
据我了解,刘国松到现在没有入职任何一家评估所。
”
这结果有些出乎意料,苏遇问,“师姐,你知道那家评估所为什么撤回offer吗?”
师姐哂笑,“小遇,业内说是你们老板封杀他。
”
师姐问,“大家都传,刘国松在基德的关键项目上拆台逼宫?”
苏遇笑了下,师姐能知道这些基德内部的事情,那就是边言有意放出的风声。
她回,“是的。
”
师姐颇有些不屑,“照我看,这种员工,就得这样收拾。
你们老板干得漂亮。
”
苏遇笑了下,谢过师姐,她挂上电话,咬唇沉思,直觉刘国松不会善罢甘休。
小憩半日。
第二天一早,苏遇洗漱时,突然胸口一阵闷痛传来,她疼得弯下腰去,双手撑住浣洗盆两侧,咬唇强忍。
过了会儿,疼痛好了些,她抹了两把脸,扶着墙挪出去将装在随身小挎包里的药翻出来吃了,又去卧室看了眼熟睡中的林乐辰,出门打车赶往基德。
上车没多久,疼痛再次来袭,一下比一下猛烈,苏遇额头不禁有细汗渗出,她急忙叫司机开去医院。
苏遇打给简源源,跟她说要去医院做下检查。
到了医院,见着简源源气喘吁吁的朝自己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