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清脆利落,没有半分犹豫。
霍阑见此情形,站出来打圆场,提高音量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便给圣女三日时间。
若她能达成这一目标,咱们就齐心协力,全力支持她的计划,为西域的未来共同拼搏。
”
古丽长老站在一旁,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,嘴唇微微开合,像是有话要说。
可在扫视一圈众人后,终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只是默默叹了口气,神色间带着几分担忧。
议事结束,众人陆续散去。
姜冉快步上前,轻声唤道:“法蒂玛长老,请留步。
”
身着素色长袍的老者转过身来,银发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她慈祥地打量着姜冉:“圣女可是有事相询?”
姜冉微微欠身:“方才议事时,见长老对医理见解独到,想请教一事。
”
法蒂玛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圣女不必多礼。
方才你在议事时舌战群儒的风采,倒让我想起你母亲元善圣女年轻时的模样。
”
姜冉闻言,脸颊微红:“长老谬赞了。
我不过是为圣山据理力争罢了。
”
她顿了顿,神色转为凝重,“实不相瞒,我有一事相求。
不知长老可曾听闻蚀心蛊?”
“蚀心蛊?”法蒂玛长老眉头微蹙,伸手就要为姜冉把脉,“圣女可是中了此蛊?”
姜冉连忙摆手:“长老误会了,是我在赤乌的养母中了此蛊。
如今她人就在圣山,我急需解药救她性命。
”
法蒂玛长老收回手,若有所思:“原来如此。
你所说的养母,可是那位将你抚养成人的陆夫人?”
“正是。
”姜冉点头,“母亲待我恩重如山,如今她身中蛊毒,我实在寝食难安。
”
法蒂玛长老轻叹一声:“蚀心蛊确实狠毒,不过解药倒是有。
只是......”
她顿了顿,“此蛊因人而异,需得亲自为病人把脉,方能对症下药。
”
姜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:“多谢长老!待此间事务处理完毕,回到圣山之后,我便立即带母亲前往求医。
”
“不急。
”法蒂玛长老摆摆手,“我倒是好奇,陆夫人为何会中此蛊?据我所知,蚀心蛊需以施蛊者精血为引,若非深仇大恨,断不会轻易使用。
”
姜冉神色黯然:“此事说来话长。
母亲在赤乌时,被一个叫夏小花的女子所害。
此人......”她欲言又止。
法蒂玛长老会意:“夜深了,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