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夫人可有觉得身子沉重或其他不适的地方?”
“没有。
”
陆氏目光闪烁。
姜冉立刻反驳:“阿娘,您这几日明明还吐过血……”
“冉儿!”
陆氏急忙打断她,又对孙大夫笑道,“大夫,您别听她的,我就是偶尔有些反胃,不碍事的。
”
孙大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又仔细查看了陆氏的眼睑和舌苔。
整个过程,陆氏都显得异常紧张,手指紧紧攥着被角。
这时孙大夫俯身轻嗅陆氏袖口,突然将袖口往上一掀,只见有三道暗红血线正顺着手腕处向上蔓延。
陆氏慌忙将袖子往下拉。
可是来不及了,站在一旁的姜冉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为什么阿娘手腕会有三道血线?
为什么阿娘明明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却不肯看病?
甚至像是要故意隐瞒病情的样子。
她将指甲陷入掌心,想到陆氏近来的种种异常行为,恐怕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吧。
思及此处,姜冉深吸一口气,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,询问孙大夫陆氏的病情如何。
“夫人这是劳神过度,需要静养。
”
老大夫捋着花白长须,药箱铜锁开合声清脆,“这位小姐可随老夫去抓几副安神汤药罢。
”
陆氏长舒一口气,正要开口,却见老大夫转身时对她轻轻摇头。
姜冉起身:“孙大夫,我随您去抓药吧。
”
走出卧房,孙大夫突然停下脚步,眉头紧锁:“小姐,借一步说话。
”
两人来到院中,孙大夫压低声音:“令堂恐怕不是简单的劳神伤身。
”
姜冉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乍一听,仍是心头一跳:“大夫的意思是?”
“若老夫没看错,令堂中的是蚀心蛊。
”
孙大夫声音压得极低,“此蛊遇香则隐,虽然屋内有燃香掩盖,终究遮不住血蛊腥气。
老夫还是闻到了一丝异味。
加上令堂的症状:精神萎靡、食欲不振、脉象紊乱……都与中蛊极为相似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