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虎口里去。
你说,我怎能不生气?」
白雪岚笑道,「母亲就是这屋子里的青天,有你主持正义,我们就有底气了。
」
白太太说,「今天我和你父亲开这场谈判,算是正式站在你这边了。
你先别得意,我也有一句话要教训你,你别以为我点了头,他总归是你的了,就放肆的压迫。
」
白雪岚问,「我什么时候压迫他了?疼他还来不及。
」
白太太横他一眼道,「他手腕上挂着什么?他的个性,我如今也算知道几分,不是那种调皮孩子,这自然不是他自己要系的。
你说,是不是你干的?」
白雪岚一望宣怀风手腕上的铃铛,哑口无言。
白太太教训他说,「人家又不是小猫小狗,你往人家身上系个铃铛,这不是欺辱人吗?你再这样,我要把他带到我那边去,让你少使坏。
」
白雪岚赶紧把宣怀风手腕的绳子解开,「这是刚才开玩笑的,我一时忘了。
你以为我欺辱他,要他做小猫小狗,那真冤枉。
我想当他的小猫小狗,他还不答应呢。
」
说着自己将绳子往自己脖子上一绑,摇了摇头,带动脖子上拴的铃铛也叮叮作响,「现在我是小猫,还是小狗?」
白太太和宣怀风见他这样逗趣,不禁都笑了。
白太太便又安慰了宣怀风几句,看宣怀风似乎真的不如何沮丧,放下心来,站起来说,「不早了,我回去了。
」
宣白二人本来要一起送她回去,但白太太不肯答应,两人只好送到小院门外,叫来一个老妈子陪着白太太走了。
宣怀风看着白太太远远地去了,脚步还是停在原地没挪动,目光满是眷恋。
忽然听见耳边一阵叮当作响,转头一看,原来白雪岚像只落水狗上岸后抖水似的,正用力左右甩头,把脖子上的铃铛摇得响个不停。
宣怀风忍不住笑了,「你这是干什么?」
白雪岚说,「我看你这样子,仿佛要跟了母亲走一样。
我弄点声响,让你清醒清醒。
」
宣怀风说,「刚才是母亲不答应,母亲要是答应,我真要陪她老人家到那头去。
」
白雪岚委屈道,「只听说过新娘进了房,媒人丢过墙的,没听过母亲进了房,夫人丢后脑勺的呀。
」
宣怀风被他逗得很乐,笑着伸过手,拨拨他脖子下的铃铛说,「你一会是夫人,一会是小狗,这要怎么弄?不说笑了,外面有些冷,我们回屋子去。
」
两人回到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