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下体热辣辣地痛,那凶狠的东西如放了笼头的野马在里面乱撞乱冲,要不是白雪岚强硬地抱紧了他,恐怕他要被这力量顶出床外去。
可他渐渐发觉,那似乎又并非乱撞乱冲,因为总是屡屡狠擦在一个不可形容的点上,像钻木取火似的,渐渐把自己烧着了。
白雪岚把手从后面绕过来,把他两腿之间那精神起来的器物,满意地摸了摸,更勇猛地抽插起来。
力道之大,仿佛没根而入还不能满足,非要连着两个沉实的肉球也无情地挤进可怜的窄道不可。
宣怀风被摩擦的钝钝的痛刺激,却又品到一丝羞耻的满足,不由自主把手伸到自己胯下。
白雪岚啪地打开他的手,把他的东西一把抓住,仿佛主人高高在上地抓住了一个物件,不留情地揉搓按压。
宣怀风顿时浑身乱颤,唇间绽出湿漉漉的呻吟,「松开……松开!」
白雪岚笑道,「要求饶吗?也行,它招供一点东西,我就饶它。
」
一只手抓住宣怀风一只脚踝,高高拉起,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挺腰,另一只手玩弄着宣怀风可爱的阳器,用火热的掌心烫它,用指甲搔刮表皮敏感的脉络。
从激动抖颤的根部往上抚到顶端,指腹在粉红色的小孔上狠狠一擦,宣怀风蓦地尖叫一声,脊梁绷紧,在白雪岚掌下兵败如山倒,招供出一片白浊。
白雪岚算是放过那刚吐了真情实意的小可爱,抓着宣怀风的腰,反复挞伐了好一会,才心满意足地缴了一次械。
从进济南城后就没沾过爱人的身,他积存的枪械,当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。
微软地从里面抽出来,让宣怀风歇了两口气,白雪岚又硬邦邦地进入了令他迷醉的软热中,极热情地抽插,不留情地征伐。
每次,都在宣怀风柔软的深处满足。
直到多次缴的械,灌在那通往天堂的窄道里,满到每一次插入,都湿淋淋地从肉缝里挤出淫靡的白液,美丽的猎物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榨光。
白雪岚这只凶猛的食肉动物,才算饱了肠胃,满意地舔着唇角鸣金收兵。
摸索到宣怀风的上身,从病人服底下伸进手去,摸摸那大概是伤口的地方,微微欣慰――没压到伤口,甚好。
到得第二日,踏踏实实饱餐一顿的那一位,自然是神清气爽,意气风发。
以身饲虎的那一位,虽没有弄疼伤口,但却新增了另一个不可言之处的隐痛,一晚上眉心皱着,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