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干肉干,晚上还和它们一个被窝睡觉,都是真的呀?我还以为是小报上乱编的。
」
白雪岚一本正经地点头,「可不是,都是极真切的事。
和喜欢的猫儿一个被窝睡觉,是最舒服了。
」
农夫觉得这是一件城里人才会做的时髦事,啧啧了两声,忽然又想起一个事情来,不由问,「猫儿在被窝里,不会挠人吗?」
白雪岚哈哈笑道,「挠的,挠的。
有时候被它挠两下,觉得恰是挠到了痒处……唉呦!」
忽然低叫一声。
原来宣怀风见他拿自己比好吃贪睡的大懒猫,早不知暗地里拧了他多少下,白雪岚扛疼,全都忍住了。
最后这一句,真把宣怀风说羞了,下手自然重点,倒把白雪岚拧得出了声音。
农夫关心地问,「您先生怎么了?」
白雪岚苦笑道,「没事。
我刚才忽然想起今天出门,没给我家猫儿喂食,一时着急。
后来一想,那猫儿很聪明,大概会自己去找吃的,所以就放心了。
」
农夫笑道,「像你这样养猫,那猫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,比人过得很自在些。
前面就是我家了,请进去坐坐。
我叫媳妇泡个野茶给您二位尝尝。
」
进了农舍,四下一看,虽是清贫之家,但也收拾得颇为干净。
那农夫的妻子看丈夫从田里回来,早迎了出来,知道有客人到,更显出几分殷勤,招待着宣白二人到厅门旁的小桌坐,知道宣怀风的脚崴了,又寻出一些草药来,碾成烂糊,抹在宣怀风脚踝上。
农夫擦着汗,对他妻子说,「这位先生托我进城一趟,给他家里报个信,我这就去了。
你在这里招待客人,泡一壶野茶,让他们慢慢地喝。
」
说着就去了。
农妇将宣怀风脚踝上的药糊抹好,找出一张小木凳,让宣怀风把脚搁在上面。
然后到后面忙了一阵,端出一个黑漆漆的茶壶和两只土陶茶杯来,给两人倒热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