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胜,来问鹿鞭要不要,我想,丢了可惜,泡酒倒好。
然而泡这种有药性的东西,是要用好酒的。
我就吩咐一个兵,到了姜家堡,给我到酒窖里找一找。
」
说了一段,鼻子里透出的气,是越发灼热了。
便用结实的胸膛,隔着衣服往宣怀风身上不耐地频频蹭着,沙哑了嗓子,低低地求说,「昨晚憋了我一个狠,今天又要这样无情吗?好人,先喂了我罢。
」
宣怀风在这上头,本就比一般人淡泊,这时还算把持得住,笑着说,「早起还横眉冷对,这会我就成好人了?不行,你先把该说的都说完,我们才能合作。
」
白雪岚叹一声,把眉紧皱起来,作出很痛苦的样子,「这里要坏了,好歹搭把手。
」
也不问宣怀风同意不同意,抓着宣怀风的手,放到自己解开的裤腰底下。
宣怀风陡然摸着那火烫的巨物,倒抽了一口气,不禁脸红耳赤,心脏猛跳。
好一番犹豫。
要把手抽回来吧,一则自己力气上头,向来反抗不过白雪岚,二则,也不忍心看着爱人太受煎熬。
他想了想,便腼腆着一张红通通的俊脸,竟真的慢慢摩挲起那熟悉的巨物来。
白雪岚舒服得叹气,挺着腰,把那东西越发用力地往他手掌里送去。
宣怀风掌心黏黏滑滑,都是那东西顶端溢出的秽液,根茎上满布的青筋,仿佛得到了灵魂似的在勃勃跳动,听着白雪岚惬意到极点的叹气,他蓦地回过神来,才发觉自己两腿之间,不知何时已是硬硬胀胀的。
宣怀风大为羞耻,怕白雪岚知道了要笑他,紧紧夹着双腿,假装平常地问,「你叫护兵到酒窖找酒,后来怎么就要和我生气呢?」
白雪岚和他身子贴着身子,早摸透了他的动静,知道他也耐不住了,心里泛起那不可对人言的得意来,又用下身重重挤他一下,低笑道,「你要听故事,我只管说给你听。
只是这长裤挂着皮带,碍事得很。
你把腿抬一抬。
」
宣怀风又不是小孩子,自然知道只要一抬腿,下身就要被脱空了。
想着今早让白雪岚发了一顿脾气,现在事情还不曾说个清白,就先服了软,自己实在有些窝囊。
但白雪岚的手伸过来,那样坚决的力道,也是无从反对的。
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