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就行。
」
他向来是个不解风情的,对着一个如花美女,脸上也是那种常有的僵硬的表情。
两句话说完,朝绿芙蓉一点头,就要迈开脚走。
绿芙蓉只好跟在费风身后。
她和费风曾有过一番交谈,大略知道费风的脾性,所以也不敢玩弄自己所会的那些伎俩,诚诚恳恳地低声说,「费医生,我今天来,不是探望我家里人。
」
费风停下脚问,「你还有什么事?」
绿芙蓉说,「不瞒您说,我想求您给我一些药。
就是您给我家里人用的那些药。
」
费风脸上,算是有了一点表情,却是似笑非笑,问她道,「你终于也打算戒毒了吗?」
绿芙蓉愣了愣,一时竟是臊得无地自容,把头极低地垂下,声音若蚊子般,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
费风也不掩饰,直说道,「我是戒毒院里的医生,一个抽海洛因的站在我面前,我还不知道,那我岂不是傻子?上次你来,我就瞧出来了。
后来我医治你家里人时,她们也隐约提过,她们沾上海洛因,大概和你脱不了关系。
听说你是很有名的戏剧家,你自甘堕落也就罢了,怎么连家里人也带了进去?」
绿芙蓉入了粉墨行当,迎来送往,也是被人刁难责备过的。
但费风这一番责备,却和从前那些都不同,每个字都似一棒子砸在脑门上,砸出的钝钝的极苦的痛,都化成心酸自责,竟是半分生气也没有。
心里想着,人家也没有说错。
若不是自己堕落,受了宣怀抿的控制,妈妈和两个妹妹怎么会去抽海洛因。
年亮富本可做自己终生的依靠,如今因为自己,也是走上绝路了。
如此说来,自己倒是个狠毒的灾星。
眼眶一热,泪珠就滚下来了。
费风一看,竟将绿芙蓉轻易骂哭了,未免觉得女人的泪腺真是发达得可怕,另一方面,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,不禁尴尬。
可他的个性,越是尴尬,越不懂周旋,只好更板起脸来,冷冷说,「你不要哭。
我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