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给生生遮了,实在看不惯,便拿出一块干净的方手帕,凑到白雪岚跟前,帮他细细地拭,随口问,「怎么说?」
白雪岚恨恨道,「精心布置许久,结果门关起来,棍子拿起来,再一看,狗竟然不在!我还想着行馆爆炸,炸死姓展的倒便宜了他。
没想到后来一问抓到俘虏,都说展露昭昨晚就离开了首都。
弄不死他,不就是输了?」
宣怀风奇道,「他怎么会提前离开?是泄露了消息?」
「那倒不然。
他是因为他叔叔常数落他,让他没脸,一气之下回老家找清静地方养伤。
对了,你知道他为什么受伤?说起来可笑,他是为了袒护你三弟,当着广东军一干人的面,拿刀子往自己腿上扎了两个透明窟窿。
」
宣怀风听了,没理会展露昭可笑还是不可笑,只想到另一头去,「这么说,我三弟也跟着他离开了?刚才交火,他也不在?」
竟还是有点小小的欣慰。
白雪岚哼一声,「祸害遗前年,古人诚不欺我。
」
他这么说,那就是宣怀抿也逃过一劫了。
宣怀风知道再问三弟的事,说不定白雪岚要恼的,便转而问起其他。
原来白雪岚早和白总理商量好了计划,就等一个一网打尽的机会。
今天吃饭时得到消息,胡副总理往行馆那头去,照白雪岚的猜测,副总理这一去,爱面子的展司令总要摆出排场,把亲信们都招来的。
果然白雪岚猜得不错,护京军把行馆一围,除了展露昭和宣怀抿,广东军留在首都的军官们竟一个也没逃过。
打死了一个师长,两个旅长,两个副旅长,其他营长连长的就不计了。
展司令倒还活着,被炸断了一条腿,当了俘虏。
「这么大的战果,你怎么还说彻底输了?就算按苛刻的标准看,也只能叫未竞全功。
」
白雪岚不受宣怀风这一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