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浑身一震,不敢相信他真的如此说了。
虽是三人的秘密小宴会,但当总理的人金口玉言,又是白雪岚的兄长,他能说这一句,意义当然非凡!
宣怀风脑子里晕晕的,眼眶发热,竟有些失神。
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转过头,瞧见白雪岚的脸。
白雪岚甜蜜地笑着问,「堂兄祝福我们了,你还不快喝了这杯。
这一下,我们算过了明路。
」
宣怀风喝了一杯,脑子里晕了,双脚似乎并不站在地上,有要飘到云里的幻觉,恍惚又听白总理说,「你别妄想,我只能私下祝福一句,要让你们上明路,我没这样大本事。
」
白雪岚回了什么,就听不大清了。
宣怀风浑浑噩噩,好一会回过神,已经被白雪岚带回桌旁坐下,白雪岚正往他碗里挟菜。
他对白雪岚低声问,「刚才总理是当真呢,还是说笑?」
白雪岚说,「这样严肃的事,谁敢说笑?」
宣怀风说,「我像在做梦,他不是一向最反对我们的吗?这种事,就算再大胆的人,也不敢表达支持的态度,何况是他这样要注意舆论的人物?」
白雪岚笑道,「可不是?他是顶顶有魄力的人,你今天多敬他几杯。
」
宣怀风说,「那很应该。
」
竟把羞涩强按下,又站起来,向白总理连敬了六七杯。
他是个不能喝酒的,这时候,极辣的老酒,竟也痛快地一口干了。
白总理刚才那一杯,本喝得不太甘愿,可宣怀风这样打心底感激和尊重,他是看出来了,连受着宣怀风和白雪岚的敬酒,喝了有大半斤。
白雪岚珍藏的老酒,后劲岂可小视,酒意上头,白总理理智离开了大半,也彻底放开了,反拉着宣怀风灌起酒来,含混不清地说,「我这堂弟不得了,是魔王投胎,天不怕地不怕。
我瞧他也不像会怕你,不过你放心,既做了见证人,总不能让他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