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另一人来,我也同样处置。
」
他把绿芙蓉领到护士休息室里,指示两句,自己就站在休息室外等。
片刻,绿芙蓉就穿了一套护士衣服出来。
宣怀风把绿芙蓉带上五楼,到了二号病房门外。
宣怀风说,「就在里头了,你进去吧,我在外头帮你看一看。
」
绿芙蓉不敢迟疑,连忙开房门进去了。
宣怀风站在门外,不多时,就听见一阵女子的哭声,嘤嘤从里头传出来。
他往里头张望一眼,病房里三个形容憔悴的女病人并一个绿芙蓉,抱做一团,哭得甚为悲切。
隐约谁在抱怨戒毒辛苦,受不住,就听绿芙蓉哭骂道,「戒这瘾头要吃苦,难道抽那害人的玩意就不吃苦?当初你们是怎样指天指地的发誓诅咒要戒?我又怎样冒着险,怎样求人,才让你们能到这来?我没日没夜地受着痛苦,是为你们才活的,你们要是不争气,我何苦还活着受罪?不如一起搂着,投了河干净!」
宣怀风听见这番话,感到一丝欣慰。
绿芙蓉别的行为不去评论,支持家里人戒毒这件事上,态度却是很明确的,可见怎样堕落的人,总有其善的一面。
偷听别人母女之间的谈话,毕竟不是道德的事,宣怀风略一听,就重新把房门悄悄掩上了。
刚转过头,眼帘却有一张离得极近的脸霍然跳进来!
宣怀风吃了一惊,定眼一看,原来是费风。
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走廊这头,走路一点声响也没有。
他看着费风,费风也打量他,问,「鬼鬼祟祟在偷看什么?」
说着就要去开病房的门。
宣怀风拦住他说,「别去。
病人家属来了,母女抱头痛哭呢,你一进去,仔细打扰了人家。
」
费风听了,居然立即对他责怪起来,「你怎么回事?早对你说了,这病房里母女三的状况不同别人,如果家属来了,千万问清楚些。
你倒好,直接就带着来见病人了,也不知会我一下。
」
宣怀风一愣,果然记起从前费风叮嘱过这样一件事,自己居然一时忘了。
心里生出愧意,道歉说,「是我不好,真的没记住。
以后请你一顿馆子,做赔礼罢。
」
费风嫌弃道,「谁吃那些油腻腻的中国馆子?没营养,又不卫生。
你以后请我一顿枫山番菜馆的大菜得了。
」
宣怀风说,「那也行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