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烦恼,忙收敛愁思,找着话说,「我知道查特斯不是什么好人,从前读书时就不大和他来往。
只是没想到,他这样恶毒,勾结了大使馆的秘书来毒害我。
究竟我和他仇怨有多深?杀死了我,他才能遂心?」
白雪岚哼道,「他哪里是要杀死你。
」
宣怀风,「那他要干什么?」
白雪岚又哼一声,不作答,隔了一会,把唇抵在宣怀风脖子上。
宣怀风忽然吃疼地叫一声,原来脖子上已经被白雪岚用力咬了一口。
宣怀风把白雪岚往外一推,摸着脖子,「怎么又发疯?」
白雪岚被他推开一点,又满不在乎靠近回来,抓着他白皙的手到嘴边,在虎口上一咬,这次咬得轻多了。
带着点不满意问,「谁叫你这么诱人?你就是个诱惑的罪过。
」
宣怀风说,「你咬人,还是我的错了?」
白雪岚说,「当然是你的错。
你要不是香馍馍,哪有这些垂涎的可恶分子?你这嫩白嫩白的地方,查特斯想咬,展露昭也想咬。
倒不如让我先通通咬个遍。
」
还真的露出雪白的牙齿来,龇了一龇。
宣怀风皱着眉说,「怎么又提起展露昭了?」
白雪岚却忽然犯了倔劲,鼻子里嗤气,说,「他倒成你的禁忌了?提都不许提了?你心里没有他一点地位,怎么会不许我提?」
宣怀风说,「吃这种无由来的飞醋,有什么意思?」
白雪岚斜他一眼,本待不再说什么,忍了片刻,却是忍不住,伸过手来,拧住宣怀风的下巴,压低声,咬牙切齿地说,「你现在好好的,当然嫌我乱吃飞醋。
怎么不想想这些人对你垂涎,我心里如何的煎熬?」
宣怀风半真半假地奇道,「你这佛挡杀佛的性子,也有心里煎熬的时候?」
白雪岚对他的云淡风轻,恨得简直牙痒痒,说,「我的心都要煎熬出油来了。
就怕一个不谨慎,让谁得了机会。
你自己说,上次城外小树林里,我要是到得晚些,让展露昭得逞了怎么办?还有这次,如果真落到查特斯手上怎么办?要不是准备了文件证词,和汉克斯搭上线,他们硬给你扣一个杀人罪名,你要落到什么处境?」
宣怀风说,「那我在英国的法庭上,也要和他们抗争到底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