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快乐。
」
宣怀风在他臂弯里,清淡而甜蜜地笑了笑。
白雪岚忽然想起前面的话来,问:「你说你喜欢这铁塔,和我有一点关系,这话怎么说?」
宣怀风说:「你不猜了吗?那奖励怎么办?」
白雪岚说:「我宁可不要奖励,也要听你亲口说。
」
宣怀风说:「这是什么道理?」
白雪岚笑道:「我有一种神秘的预感。
你亲口说的话,就是我的奖励了。
」
宣怀风听了,低头想了想,耳朵尖,竟是有一点微红。
白雪岚在餐厅里就牙痒了,当时不得不忍住,这时铁塔上游人不多,都在顾着看风景,他和宣怀风是不大有人注意的。
这又哪里会再忍?
伸过脖子来,就用前面两颗门牙,把爱人的耳朵尖衔住,像吃法兰西矜贵的点心般,一点点尝着。
宣怀风被咬得微微一颤,转着头说:「别咬,很痒。
」
白雪岚问:「那你坦白,耳朵为什么红呢?」
宣怀风说:「坦白就坦白,不过你不能再胡闹。
要说话,就正经说话。
」
白雪岚很有魅力地微笑起来,竟是出奇的好商量,说:「好,我们正经说话。
」
果然松了嘴,依旧搂着宣怀风的肩膀,目光往离了脚底很远的巴黎城看去。
宣怀风沉吟着,说:「我听说,埃菲尔铁塔在刚刚建成时,是很不受巴黎人待见的。
你看巴黎的风情,如此优雅浪漫,处处都是古典的诗意。
唯有这一座铁塔,是一个钢铁的巨人,冰冷尖利,孤傲突兀地矗立于此。
这些年,它就这样谁也不理会地挺立着,慢慢的,倒像成了巴黎的脊梁。
我当时听了这样的介绍,对这个地方,就生出一种敬意来。
」
白雪岚琢磨着他的话,感慨地叹了一声,然而又问:「但你这些话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