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热汗。
白雪岚问,「很受不了吗?」
宣怀风腼腆地点一点头。
白雪岚邪魅地笑道,「这是太久不曾运动的缘故。
就像经络一样,痛则不通,通则不痛。
等我给你运动运动,也就通了。
」
腰身往里挺一挺,稍稍退后,又往深处一挺。
听见宣怀风紧张的喘气,白雪岚欲望如火上浇油般,用坚硬处反复撬敲深入。
待到好不容易进去,宣怀风两手抓着床单,十指已经紧蜷起来,黑眼眸蒙着湿气看着他。
白雪岚亲亲他湿润的唇,柔声说,「你看,这不就通了?」
把宣怀风的手指掰开,两人十指交缠着,浅浅抽动起来。
宣怀风霎时就禁不住了,咬着下唇,闭着眼睛,胸膛剧烈起伏,头在床单上左右磨蹭。
白雪岚几乎被这娇痴模样迷死,更用力把他两只手都抓紧了,凭着腰力往里面沉着而缓慢地一下下顶着。
宣怀风呻吟了一声,细细地说,「我受不住……」
两腿把白雪岚的腰无意识的夹了一夹。
白雪岚对爱人的些许刺激,是绝对抵抗不了的,露出烧着了似的眼神,动作顿时粗暴起来,狂风骤雨般,顶得宣怀风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头顶上吊在天花板的电灯摇来荡去,大床咯吱咯吱直晃。
宣怀风又觉得疼,又十分有感觉,被白雪岚泰山般的压着逃不掉,频频艰难地叫着,「你轻一点……啊啊……你……你轻一点……」
白雪岚此刻成了出柙的猛虎,拼命得表情都有些恶狠狠地,低下头,咬着宣怀风花瓣般嫩色的唇,反问他,「怎么轻一点?哪里轻一点?你是要这里轻,还是这里轻?轻一点,还是轻两点?你说,你说出来,我就听你的。
」
一边问着,一边重重地进出。
坚硬所经之处,擦出四溅的火花,仿佛电鞭子打在上面,宣怀风抵抗不住,顷刻被天翻地覆的快乐包围了,一切烧起来,全身炽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