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,如果没有,那就是当着奴隶了。
你就算靠着武力把我关起来,我也不会服气。
」
屋子里,忽然一阵寂静。
呼吸到肺里的空气,凝固成石头一般,压得人胸膛里沉甸甸的。
宣怀风在这难受的沉默中,生出一丝懊悔。
白雪岚对他的看重,他是明白的,这男人专制是专制,却从没有不为他着想的地方。
自己刚才那一句,恐怕是说得严重了。
宣怀风琢磨着自己大概伤了白雪岚的心,不禁有些惴惴,要说句补救的话,却一时脑子灌了糨糊似的,不知道哪一句合适。
心里正在挣扎,忽然听见白雪岚叹了一口气,不喜不悲地说,「你要去,那就去吧。
」
宣怀风惊喜地问,「你说的是真话?」
白雪岚冷冷道,「不让你去,你成了奴隶,我就成了万恶的奴隶主了。
」
宣怀风大感愧疚,站起来到柜面上拿过茶壶来,给他倒了一杯茶,两手亲自端了,递过去说,「我说话冒状了,以茶代酒,给你赔罪。
你不要生我的气。
」
他这样低声下气,温柔又十足地可爱,白雪岚倒不好再冷着脸了,英俊的脸上逸出一丝笑容,调侃说,「你真的赔罪吗?那这杯茶,要诚心地喂我一喂。
」
宣怀风看他笑了,心里放松了些,也笑起来,说,「总长,你高抬贵手,不要痛打落水狗罢。
」
说着,把茶杯送过去,抵在白雪岚下唇上。
白雪岚张开嘴,宣怀风缓缓地把茶杯倾斜,亲手喂了他一杯茶。
宣怀风问,「如何。
」
白雪岚说,「在我看来,是不能及格的。
你想一想,我平常喂你喝茶喝药,是这样喂的吗?嘴没有对着嘴,都不算数。
」
宣怀风说,「你算了罢。
占了人多少便宜,还好意思来算这种账。
」
两人来往了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