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意,上面有几个玻璃似的小灯。
孙副官从盒子里拉出一个电线插头,如今妓女要招待客人,总不能寒酸,屋子里总要准备电灯的,所以这问题很好办,孙副官把一个台灯的插头给拔了,将手里的插头连上去,又在那东西上面按了几下,只见上面一个绿灯就亮起来了。
然后,孙副官又在盒子里拉出两个连着电线的电极来,把姜御医的鞋袜脱了,在他脚心各贴一个。
姜御医看这阵势,恐怕是要受苦的,猛然害怕起来,心里的笃定丢了四五分,忙呜呜地叫起来,意思是有话要说。
白雪岚说,「我们是文明人,我的意思,不妨用文明的法子来沟通,你觉得怎么样?」
姜御医落在人家的砧板上,唯恐对方不文明,一听白雪岚说要用文明的法子,拼命点头。
心忖自己这态度,是表达得很配合了,只要可以好好谈,那就什么都有指望。
白雪岚说,「既然你点头,那就是认同我的看法了。
那好,这个盒子,」他指了指孙副官正在认真摆弄的东西,「是先进的发明,在外国,对那些害人的人,人们就用这个来谈话的。
电刑不会见血,也不会留伤疤,只是耗费一点电,我觉得用在你身上,已经是最文明的表现了。
」
姜御医听得魂飞魄散,待要说话,孙副官已经拨了开关。
姜御医撕心裂肺地惨嚎起来,声音却都堵在毛巾里,变成呜呜声,只看见他身体四肢乱颤。
孙副官给他通了五秒的电,停了下来,姜御医乱颤的手脚停下摆动,刚松了一口气,猛地又绷紧身体,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。
原来孙副官又把开关拨上去了。
又是大概五六秒,才停下来。
然而,很快又拨上去了。
如此断断续续,通电几秒,暂停几秒,连着来了八九次,姜御医已是大汗淋漓,一看孙副官的手动一动,就两眼惊恐,喉结直跳,要是可以发出声音,他早叫得惊天动地了。
心里又是恨,又是骂娘地冤屈,这要是审问,也审问得太不地道了,他就算满心地想招供,堵着嘴,又哪里能说?
终于,孙副官这次停得稍久了点,姜御医缓过劲来,拼命地摇头,对着白雪岚发出呜呜的声音,满眼祈色。
睡房的小书桌上放着一包香烟,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。
白雪岚拿过来,取了一根放在嘴里,点燃了,抽了一口,慢慢地说,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不过你让我喜欢的人受了很大一番苦楚,所以我心里很厌恶你,不想和你说话,更不会和你谈条件。
我这个人,不动手的时候脾气很和善,动起手呢,是不留情的。
」
白雪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