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。
他却没有立即去,五指轻轻搭在宣怀风腰上,低声问:「你怎么一个字不说?你不甘愿地和我跳一支舞,心里生气了?」
宣怀风自进了舞池,就把眼睛垂着。
听白雪岚问,宣怀风视线盯在地上,低声说:「隔墙有耳,你别问这些有的没有的。
」
白雪岚说:「那你告诉我,你生气不生气,不然,总把视线避着,叫我悬心。
」
宣怀风说:「谁避着视线。
我总要看着脚底下,好不要踩花你的靴子。
你怎么不想想,我头一遭跳女步?」
白雪岚一听,倒果真如此。
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笑了。
宣怀风说:「我不抬头,就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笑吗?你也太可恶霸道了。
」
白雪岚心里满满的甜蜜,恨不得当着众人把他抱紧了,给他痛痛快快吻上一阵,压抑着疯狂的爱,低声说:「怀风,我们要一辈子这样跳舞才好。
」
嗓子竟带了一点沙哑。
宣怀风忍不住抬头看他,目光一看进他眼底,自己也是一痴。
脚底下乱了章法,果然就在白雪岚的军靴上踩了一个灰印子。
这一刻,恰恰这缠绵的舞曲,已经到了尽头。
舞池里的男士们,都绅士地直觉松开了手,向美丽的舞伴们潇洒鞠躬,引起阵阵掌声。
白雪岚趁机把宣怀风领出了舞池,到了一个角落,向他说:「你先休息一会,我很快就来。
」
便自己从角落里闪了出去。
这舞会为着客人们聊天休息,大概有希望安静点的,另加在大厅南边布置了许多软沙发,设下中国式的仕女屏风,曲折有度,欲掩非掩。
此时,已有几对跳舞觉得脚酸的情侣,在那里坐下来吃茶果。
其中一张沙发上,坐着单单一位女子,穿着一套缀蕾丝花边的淡黄色洋装,手工极精致华美,脚上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