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怀风说:「我随口问一句,你何必换。
」
便把头转过去,看车外倒退的行人风景。
白雪岚在自己车上,没有一点避忌,把手搂着他的腰,从后面把下巴搭他左肩上,耳语着说:「我瞧出来了,你又藏了什么花花肠子,不肯对我说实话。
」
宣怀风不着意道:「我向来没有花花肠子。
刚刚只是有一句开玩笑的话,不过一想,说了你未免当真,还是不要说了罢。
」
白雪岚更好奇了,追问道:「什么开玩笑的话?又何以怕我当真?不行,你非要告诉我不可。
要是不说,我就要使出大刑了。
」
恰好宣怀风嫌车里闷,想着没到会场,偷一个小懒,没将西装前面纽扣扣上,只虚虚敞着。
白雪岚就把手伸到宣怀风白西装里,隔着衬衫往腋窝里曲着长指头乱挠。
宣怀风不禁痒,立即就笑出来了,边躲边说:「快住手,看衣服弄皱了,等下不好见人。
」
白雪岚说:「再不说,不行我把这衬衫挠出个大口子。
」
宣怀风本也没什么绝不能说的,便向这横行霸道的人表示投降,转过脸来,微笑着说:「我本来是想和你开玩笑。
说你穿这身军装,是为了讨那位韩小姐喜欢。
现在许多大家闺门的小姐,看腻了西装长衫的男人,都嫌着少了一点阳刚之气。
报纸上有个新闻,也说当军官的男人,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,是可以当骑士的。
不过,我说出口来,恐怕你不但不觉得好笑,还要费心思解释一番,干脆就不说了。
」
白雪岚问:「你唠叨这么一席话,就是要暗示我这身军装,会把韩小姐迷惑了去吗?」
宣怀风说:「果然吧。
我知道你会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,这就不是幽默的意义所在了。
所以我不该告诉你。
」
白雪岚把身子压过去,往他耳垂上就狠狠一咬,眉开眼笑道:「这话题很好,你要是每天肯为我吃上二两醋,我这辈子还有什么可盼的?」
从耳边到鼻梁,直亲到宣怀风脖子上。
热气喷着细腻皮肤,简直要熏成粉红色了。
宣怀风被他弄得心猿意马,呼吸也急促了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