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」
那人说:「怎么不是实话?我瞧见就是这方向。
」
周厅长冷笑道:「我看未必。
你们是早知道今天戒毒院开张,倒把我们警察厅当枪使。
你们这些喝洋墨水的,自以为很聪明吗?我仔细想一想,你倒很可能和抢匪是一伙,不然,怎么故意把我们引到戒毒院去?只怕是为了调虎离山。
不行,必须好好审一审。
」
那职员顿时脸色发白,嗫嚅说:「您这可是冤枉我了。
」
周厅长也不往下听,说:「冤枉不冤枉,审明白就知道了。
抓起来。
」
左右的人也不顾人喊冤,立即按住他,两手反扭在背后,拿手铐铐了。
周厅长又命令,「封着街头街尾,继续搜查。
城门封了吗?」
他副官答道:「已经通知下去,各城门都关闭了,除了有政府批准公文的六国会谈代表,谁也不能进出。
」
这时,一辆车窗上插着警察厅小旗的车子风雷电掣地开来,吱地踩着急刹车停下。
车上跳下来一个警察,跑到周厅长面前边敬礼边喘着气说:「长官,不好了,城东梧桐里一带,百来个广东军的大兵拿着枪上街,四处搜抓抢了查特斯洋行的劫匪。
他们凶狠得很,已经和巡捕房的人起了冲突。
」
周厅长神色大变,追问道:「这和广东军又有什么干系?」
那警察说:「闹不清,像是说查特斯洋行被抢时,他们一个军长恰好经过,中了流弹。
那些土佬兵要给他们长官报仇。
」
周厅长骂道:「混帐!他们当这里是广东,光天化日的带枪闹事,眼里还有警察厅吗?立即把两个警备队调过去,必须给我弹压住!」
◇ ◆ ◇
戒毒院的大厅内的客人们,虽见警察厅的人撤了,但因为外头响过枪声,怕不安全,暂且都留着未走。
只是经过刚才一场闹剧,满地碎玻璃的狼藉,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