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。
」
宣怀风问:「什么事?」
白雪岚说:「戒毒院开张的日子,不是说好了初十吗?我看那一天,恐怕六方会谈的一些公务,是需要我去办的。
这样我就不能参加了。
不如把日子挪一挪,改到初九,你看怎么样?」
宣怀风在心里筹算了一下,说:「你是总长,开张的日子,你当然还是尽量出现的好。
初九也应该可以,我张罗一下,把事情早一日都准备好吧。
」
白雪岚笑道:「这可就辛苦了你。
」
凑过来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又觉得不够似的,便在嘴角上也各亲了两下,慢慢下来,便亲到下巴、肩膀、漂亮的锁骨上。
宣怀风勉强睁开眼,带了一点恳求的意思说:「我可真的要睡了。
再这样,公务做不成,我还要想怎么赶在初九开张呢。
」
白雪岚说:「知道了。
我弄热水来给你洗洗吧。
」
下床去打了一脸盆热水来,给宣怀风擦洗了身子,自己也洗了一番。
两人这才精疲力尽地抱着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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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来缠绵太甚,宣怀风第二天便多睡了一会,却不知道,他好梦正酣时,白雪岚已经把宋壬叫到书房里谈了一番。
宋壬听说宣怀风身上有伤,吃了一大惊,说:「这哪能呢?昨天我一直跟着宣副官的,要是说不在跟前,也就总理府那一下工夫。
可难道总理府那样做政府头脸的地方,还会出打人的事不成?」
白雪岚说:「那可难说。
」
又把具体的问题,对宋壬问了几个。
宋壬把宣怀风的安危,看作自己的责任。
现在出了这事,首先他脸上就挂不住了,那份耻辱,比当众被人??了几个大耳光还甚。
便恨不得立即把对宣副官动了手的畜生从哪个角落里拽出来,狠狠揍